“来姐妹,收拾收拾,上邢了。”闹钟一响,午休过后,舍友们纷纷下床穿衣服洗漱,穿好运动服的米迦起身,她推了推还在床上躺尸的桑晚,把她从枕头上给拽起来。
“我不想跑800米呜哇哇哇哇哇———”女孩在床上赖着死活不肯起来,一副视死如归的可怜样子在撒泼。
为什么今天不下雨!
她昨天都拜了三遍萧敬腾了!雨神你是不是不行!
“晚晚子,挣扎没有用,早跑晚跑,你都得跑。”友枝扎着丸子头,和米迦一边一个把她从床上给拉起来,桑晚此时还穿着吊带睡衣,带子松垮垮披在白皙的肩膀上,旁边的桌上放着喝掉一半的红牛。
米迦啧了一声:“跑之前最好别喝东西,我昨天跟你说的都当耳旁风了?”
“。我给忘了。”桑晚说。
友枝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啊。”
“晚上我和米迦都有课,可能赶不过去操场接,你自己能回来吗?”
“能吧。”
她病恹恹地说。
众所周知,体测就是狗屎。
特别是对不怎么锻炼的大学生而言。
桑晚挣扎着起身,穿着鞋子一边猫猫落泪:“我就是不懂,何苦为难我们大学生。”
“知足吧,下一届学生听说还要增负呢,每天跑步早打卡1500米,你说呢?”
“。那还是这个比较省事。”
出门之前她随意看了一眼微博,翻到下面看到了一条少见的金融热搜,京圈地产大财阀们几日前聚集翰林商务会馆洽谈,商议什么市级项目,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财阀联姻传闻。
桑晚挑了挑眉,因为她认出某些人自己似乎有些熟悉。
谢家财阀的上任掌权人,六十八岁的老爷子看着精神矍铄,丝毫不见老态,站在他身边的继承人,叫谢临枫,虽然已经步入中年,但脸庞轮廓依旧俊朗,依稀透出年轻时的俊美秀气。
桑晚记得她曾经在江城晚报上看过这张脸,还是很多次。
……他好像是谢嘉释的某个叔叔?
记忆力败退,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不过从前他也没见过自己,之后又发生了那种事……那谢家老爷子有三个儿子,其中最出名的一个就是他。
此时米迦恰好走过她的身边,“走了,别在楼梯口看手机了,容易摔。”她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