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色的沙发被空调冷气吹的微微冰凉,桑晚的后背抵在身后柔软的布料上,大半个身体陷在酒红色的沙发软枕里,她面前的男人正倾身凑近,双眼漆黑透亮而翻搅着浓烈,其里的掠夺性看得令人心惊,他将她困在逼仄的沙发一角,温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脖颈处。
像是野兽。
危险。
好危险!
她脑子里只余这样一个念头。
她顿时不适地张了张唇,连呼吸都放慢,谢嘉释的唇离她愈近,近距离能看清,是水润的颜色,她恍惚间觉得,似乎亲上去也不错……此时缓缓凑近了,男生低头,只差一点便要吻上她的。
见状她的手不由得抵住了谢嘉释的胸膛,就像之前做的那样,忽然桑晚的指节被他攥住,随后一点点收紧。
好看的眉蹙起来,被打断,他有些不悦,忍着什么一般。
“戏弄我很好玩吗?”男人垂眸,低沉地问。
“……什么?”她听了微微睁大眼睛,不太理解地问道。
他抿唇,羞耻和愠怒在心里悄然翻涌,明明……她都看到他的身体了,为什么还能这样轻松如常。
为什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甚至还能毫无顾忌地,和别人要好。
“刚才干吗突然吓我,”桑晚蹙了蹙眉,打了他一下,小声抱怨道,“很吓人的。”
“是吗,”他不语了,只是捏着她的手指,垂眸细细地把玩着。
女孩子的指腹白皙纤细,软而温凉,他牵起这只手,低头轻轻啄吻过去,谢嘉释微垂下头颅,几许细碎的银发擦过了桑晚的手背,勾的她有些微痒,这让女孩的呼吸顿了一顿。
“你看起来很累。”她忽然歪头对他说。
他闻言稍愣,累?他确实累,自从月初开始就不眠不休地每天排练耗体能极高的舞蹈,节食控制体重,锻炼体能,忙到一天只睡三个小时,有时候时间赶,忙的连药和饭都忘了吃。
紧赶慢赶,把一切排除,也只是为了腾出哪怕一天的时间,能过来找她。
他脑子里想着这些,而嘴上却固执地只说一句:“还好。”
“真的?”
女孩耸了耸肩,接着自顾自地凑近了些。
她认真盯着他的脸,单手托着下巴,一头海藻似茂盛的黑色发丝垂在肩膀,桑晚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谢嘉释。
直到把她面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