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地.方吹了口气。
她感觉到他脖颈处顿时起了一层颤栗。
啊呀。
这下终于绷不住了。
“我以为你会再忍忍呢。”她说,眯起眼睛,“真可爱。”
他愣了几秒,忽然忍无可忍地捏住她的下巴,谢嘉释一时恨恨地咬牙:“你故意的?”
女孩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桑晚细密的睫毛扑闪,随后她说:“没有啊。”
“是你先不和我说话的。”她抬手,想拿自己刚才喝了一半奶茶,没摸到,一抬头看过去才发现茶几上早空了,不由得看向了谢嘉释。
他见她看自己,冷哼一声:“扔了。”
桑晚“唔”地一声,无声谴责。
他的瞳仁越来越暗,谢嘉释玩味地盯着她的眼睛,开口问:“觉得很可惜?”
“不是,”桑晚舔了舔唇,有些无所谓地:“但你这不是浪费粮食吗。”
她开始抬手推他,“起来,我渴了,要喝水。”
谢嘉释没动,冰冷地说:“你不准和傅延靠那么近。”
“…哈?”桑晚一听有些不耐烦,“别瞎想,我和他之间根本没什么,就好兄弟而已。”她摸了摸谢嘉释的头,吃了把豆腐,“真的。”
而谢嘉释没有动。
他的手指骤然收紧,随后把她揽近,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肢被轻易握住,环过,箍得越来越紧,谢嘉释咬牙埋在她脖颈处,从唇间溢出几声轻轻的喘息,深呼吸几次过后,他低哑地开口说:“……我不喜欢他。”
桑晚问:“谁?”
他颤了颤眼睫,反问:“你说是谁?”
她的眸子垂下,不说话了。
谢嘉释见状,他磨了磨牙,没好气哼了声:“看来你也知道。”
傅延,齐铭,还是刚刚那个男生。
又或者是那时候在台下,那些盯着她的男人们的眼神。
他很不喜欢,甚至说是厌恶,从那时候就积攒的妒意,燃到现在愈发灼烧热烈。
看到别人用爱慕或是觊觎的眼神看她,或是任何亲昵的动作,心里的思绪如同晦暗的野草在沼泽蔓延生根,看到傅延和齐铭对她的眼神,看到有男生跟她表白,即使是一眼,他便忍不住嫉妒得要发狂。
明明是他的。
明明是他的。
谢嘉释轻轻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