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两人一边回头对视着,顿时二脸懵逼:…他们是什么时候变熟的?
“那个,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桑晚坐在车里,忍不住转头问谢嘉释。
“警察。”谢嘉释握着方向盘,一边补充说,“比较厉害危险的,那一种。”
“你们之前说的什么事?”她又问,“什么审核,什么活动?”
谢嘉释挑重点简要跟她解释明白了,然后说,“裴铭和那个组织有联系,我查到一些东西,事情比较严重,所以能帮多少则帮多少。”
桑晚一听,轻轻“哦”了一声,她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
大概就刑警那一类?
至于关于祁颂的事,她和自己几个哥哥感情一向很好,多少也知道些为什么祁凛对她有轻微敌意,大概就是姨夫欠下的风流债吧。
不多久就到了警署,在祁凛带领下,几个人畅通无阻得到监控录像,反复观看几个路段里被找出的视频,眼睛酸痛,桑晚很快发现了华点,她指着眼前模糊视频里一个戴着棒球帽、行迹鬼祟的男人的剪影:“等下,倒回去,我好像见过这人。”
米迦仔细一看,也气得磨牙:“我也记得他。”
当初两个人进录制地大楼千辛万苦找裴季,桑晚被泼污水、被瓷片划伤了小腿血流不止,这个人就站在裴铭身后,笑得最得意最猖狂,有恃无恐。
听了米迦的叙述,谢嘉释的指节一根根攥紧,眼里的寒意乍现。
祁凛看着摸了摸下巴,他提议,“这是故意伤害罪,保留证据了吗?你可以告他。”
“当然留了。”
桑晚点头。
她没必要放过那些烂人。
几人来来回回看了监控录像几遍,目击这人戴着口罩进校,手里提着伪装成大瓶矿泉水外包装的油桶,走到宿舍楼附近消失不见,信息基本对上,完全一致。
“这是芭兰娱乐的钟敬。”
桑晚立刻精准指出他的身份。
“这下可以实行抓捕了,”祁凛一锤定音,神情轻松地点燃了一根烟,“叫你们来果然有用。”
“是不是他做这和裴铭有关系?”
“看来八成了。”
他扬了扬指节的烟条,随后祁凛问一侧的谢嘉释,“来一根?我记得你抽烟的。”
谢嘉释看了一眼身侧的桑晚,然后他淡淡摇头:“谢了,不用。”
祁凛把这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