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直到墙壁钟表上那一刻不停的指针由5精准指向了12,她的手变得有点麻木了,一直机械地重复着相同的事情,细细的腕子传来了细微密麻的酸意。
这是个累人的活。
桑晚轻轻抿唇,在解题过程中她因为紧张而汗流浃背,脸庞红的像只诱人至极的水蜜桃。
“你这题……步骤真的有点长。”她最后由衷地说。
“可是分值高啊。”他低笑,眉角轻轻抽动,俨然已经沉沦,声音都低哑了好多。
“解出来能怎么样?”真的太累了,她努起猫猫嘴,变得有些懈怠起来,想偷懒却被对方眼尖地按住。
“不准不解题,”脖颈渗出了汗意,他黑漆漆的眸子此时无措又脆弱,如今正是解题的关键点,但女孩子却磨磨蹭蹭,弄得他心里难受,像被千万片羽毛抓挠着心脏。
他抓着她的手俯身,谢嘉释凑近桑晚的耳朵,他的声音在这时候细碎而轻柔到不像话:“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顿了顿,他又压低声嗓轻轻补充:“之后也可以……把理论联系实际。”
桑晚听了,她的呼吸顿时一滞:“…哦。”
于是他按住自己的手,重新带回到那张独特的“答题卡”上。
刚刚不小心洒了水,就有点湿漉漉了。
她拿了张抽纸,不轻不重地擦了擦。
他不适地攥住她的手,沉吟,“快一点。”
她低头看了一眼,这张答题卡上的空白很大,因为她中途懈怠,解题思路变得模糊,又要重新算过一遍了。
男人形状薄美的唇珠轻动,谢嘉释的脸庞垂下,他将下巴搁在桑晚的肩膀,周身的热气将她整个人笼罩住。
“那么,继续吧。”
像是怕她又跑,他盯得严实,鼻息呼出的热气留连在她耳窝处,忽然朝她肌肤吹了一口,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喂…不要影响我,”她看了他一眼,“我在沉浸式地解你出的这道难题,懂?”
谢嘉释失笑,正色:“懂。”然后勾着唇角。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感觉。
怎么说呢,他自己解题的时候,完全没有达到过这种惊人的程度,事实上,这已经超出他想象过的范围了。
是一种几乎让人头皮发麻的战栗,舒适,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