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胜算。
边野遗憾地耸肩:“那好吧,那我就只能把你绑过去了。”
他懒懒抬手,随后三四个黑袍人逼近过来,等他们到巷子中间,谢嘉释先发制人开始主动攻击,很快撂倒一人,飞身卡脖子把另一个给踹到地上,接着拧着第一个人的胳膊撞退第三个。
第五六七八个人依然如此。
那些打手一起围上来时,两人抵抗的吃力了些,但是并不落下风,谢嘉释抄起散落地上的酒瓶,狠狠敲在人的脑门上,又拎起墙角的厚木板一记重砸,两人一路后退,抄起顺手的东西就往前当抵挡的武器。
那些外面的黑袍子的打手们掏出枪来,黑洞洞的枪口纷纷对准巷子里的两个人。
一束烟花骤然蹿上天空,巷子里与人交手的谢嘉释猛地歪头,瞳孔收缩。
一秒后,原本白皙如玉的脸庞被缓慢划出一道口,微末的血顺着白玉般的肌肤流下来。
火星擦着男人的脸,深深陷入身后的泥墙里。
一片静寂。
谢嘉释啐了一口,修长指腹抹去脸上的血痕,眼底的凶狠显现出来:“真他娘敢开啊。”
而边野忽然换了脸色,他一脚狠狠踹翻旁边的人:“谁他妈让你开枪了?谁他妈让你开枪的!”他发了疯似的踹着地上那人,神色变得恐怖而骇人:“谢嘉释要是死了,我把你全家都切成八段,扔到西西里海里喂鲨鱼!狗娘养的蠢东西!”他像个精神病似的骤然开始发疯,那个手下直接被他打晕了。
趁着这个空当,谢嘉释迅速观察地形,小巷后面是被废铁围起来的出口,踩着后面堆积的杂物就能出去,他和保镖踹掉几个空油桶踢过去阻挡后面的人,然后往后飞速狂奔。
后面的人自然穷追不舍。
居民区的狭窄小巷摆着不少杂物,两个人翻开晾衣绳牵引杆衣物往后跑,他让保镖在前,踹开废铁,当他自己就快靠近出口的废铁围栏时,小巷一侧的一道窗户忽然被打开了。
一个年迈的爷爷端着花盆出现在窗口,听到了谢嘉释急促的喘息,他疑惑地抬起头,但又眯起眼,随后掏出衬衫侧口袋里的老花镜戴上,想要将他看仔细。
谢嘉释脸庞浸润汗水,他张口剧烈喘息,然后。
就见那黑暗的天空,剧烈的烟花爆裂炸开。
而身后,边野手里的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老爷爷的头颅。
谢嘉释的瞳孔剧烈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