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力气呢,因为他已经被我注射了足量的麻醉剂,至于你爱丽丝你千辛万苦才闯到这个顶层,恐怕早已体力耗尽了吧?”
“而且,忘了和你说,这座房子的罂粟花香,有麻痹作用呢。”他话语刚落,桑晚的手腕控制不住骤然一松,接着她身体无力,倒落在地。
胳膊抵着厚重的毯子,她努力掐着自己的手保持清醒,但身体却仿佛有千斤重,她怒到极点,桑晚咬牙怒骂:“卑鄙小人!”
边野哈哈大笑:“卑鄙?是啊,我就是要让colin看着,看看他的女人到底是怎么——被我收入掌中、吞入腹里的。”
想法越偏激心绪就越剧烈,自以为无懈可击的笑容在霎那间裂开破坏,边野的瞳孔泛出疯狂的血色,“毕竟早就想对你这么做了。”
边野开始朝这边走过来,眼底带着疯狂的神色,他的瞳孔激动地放大,“爱丽丝,现在,成为我的所有物吧。”
边野的手指即将碰触到女孩衣领的时候,被人猛地打开,“啪”的一声,声响清脆。
错愕地抬眼,就见谢嘉释正眯起眼看他,男人居高临下,轻轻地笑了一声。
他的声音磁性清泠,透着低而雅的杀意,像是死亡宣告前的预歌。
边野恍惚那么一瞬。
就见,他细碎漂亮的银发被落地窗外的风吹动,男人线条尖俊的下颌挑起锋利精致的弧度。
他看着边野,谢嘉释轻轻地说:
“似乎是我一直以来太过仁慈,才让你有了能够得寸进尺的错觉。”
下一秒,边野的脖颈被谢嘉释暴起的手骨掐扼住,腹部被重击失去反抗能力,他像是被拔了声息的鸡鸭,之后身体猛地腾空起来,被男人单手嵌按在身后的巨大的壁画之上,边野不可置信挣扎着的表情和璧画上受难的男人如出一辙。
边野立刻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箍着谢嘉释掐着自己脖颈的虎口,他挣扎着,口里吐出破碎的音节:“你怎么会”他明明已经被注射了麻醉!
“自负,是你失败的第一个缘由。”一拳重重下去,边野如遭重创,低眸咳出一口血。
“你”
外头大风翻涌,雨点透过窗缝扑棱棱地猛砸进来。
银发男人的黑眸里闪动翻涌的怒火。
“视人命如草芥,是你毁灭的第二个理由。”谢嘉释说着提腿对着他又是一记重击,边野的瞳孔开始涣散,手指脱力,失去了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