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你竟然敢动她。”他瞳孔一片冰冷,谢嘉释像是无情的玉面修罗,他面无表情地单手掐紧着边野的脖子,看着他面色涣散痴傻,遂抬手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
男人残酷冰冷好听的声线里,语调微微上扬,甚至带着一抹怒极了的轻笑,动听至极:
他缓缓地说:“——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下一秒,边野被再次重击,谢嘉释盯着他,漆黑的眼底寒气如同戾绝的冰刃。
“畜牲,去死吧。”
边野的头颅歪过去,似乎已经无法再反抗。
谢嘉释淡漠地看着。
.枪.抵在对方的腰腹上,修长漂亮的指节挑开保险栓,接着谢嘉释毫不犹豫地冲他开了一枪。
“啪”的一声剧烈响动,门外立刻变得躁动起来,像是很快就要破门而入。
西洋桌案东倒西歪,燃烧的白蜡倒在奢华地毯上,烛火掀翻火舌很快四下蔓延,漆黑天幕炸开又一声惊雷。
边野的手下们踹开门扉涌进来,却又很快如潮水般一一伏地倒下,子弹穿过他们的脊背,被赶来的武装人员按倒控制在地。
警笛声忽然震耳欲聋地在耳膜变响起,远远的,似乎是螺旋桨巨大的轰鸣声在头顶不断盘旋,桑晚心中剧烈掀起一阵狂喜,她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向巨大的落地窗外。
见几架直升飞机悬停高空之上,显眼的标志点亮了黑沉暴雨的夜空。
——救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