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明天的相亲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宁红瑶的爸爸脾气向来火暴,听见闺女竟然不同意,立马拎起手边的棒槌,往自己闺女身上招呼。
从小挨到大,宁红瑶早就有经验了,在她爸拿起棒槌的时候,她就开始跑了起来,不让她爸打到。
要不是她妈提前把大门给锁了,她肯定直接跑出去,坐车回学校,再也不回来。
注意到自家院子里连着的,种子农药店的小门没有关,宁红瑶行李也不要了,赶紧往那里冲去。
她父母常年在家务农,就经营了一个种子农药店,卖些村民们需要的农药、化肥及一些粮食和瓜果蔬菜的种子。
“打她,打她,爸,使劲打她,让她不听话,快点,别让她跑了。”宁红瑶的弟弟兴奋的在一边加油助威道。
这样的场景他从小见到大,只觉得很是好玩和解气。
宁红瑶妈妈见自己老公打不到闺女,闺女还想从店里逃跑,也拿着扫把帮忙追赶。
在两面夹击的情况下,宁红瑶慌忙跑路,不小心被屋檐下的台阶一绊,直直的朝墙角栽了过去。
因着秋收,墙角正放着一个没有收起来的耙子,这耙子像是猪八戒的耙子一样,上面长满了铁尺子,是农家平时晾晒玉米时,摊开玉米用的。
宁红瑶在绝望的惊恐中,一下栽到了耙子的尺子上,尺子狠狠的从脸颊扎进了头里。
就这样,在宁家父母和弟弟的尖叫声中,宁红瑶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宁红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屋里。
屋顶铺着一些麦秆,因着时间长了,黑黢黢的,还透着微光,一看就不牢靠。
房屋的墙是土坯做的,下半部分用纸糊着,上半部分的泥和麦秆则完全裸露在外面,感觉随时都能掉下很多尘土。
床侧摆着一张旧方桌,上面放着一个纸做的簸箩和一个缺了口的黑色粗瓷碗。
床尾则放着两口笨重的黑木箱子,斑驳掉漆,看来用了很久。
正对着门口的地方,是一个用芦苇帘子隔开的空间,把房间分成了两部分。
此时这个帘子也隔绝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而斜对面那对破旧的木门,此时正大咧咧的开着。
那耙子的铁尺子插入身体的剧痛,宁红瑶此时还记忆犹新,就算她家离镇上不是太远,等被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