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是救不回来的。
宁红瑶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去摸自己的脸颊,可摸到的地方完好无损,根本没有纱布或窟窿。
“姐,你醒啦,渴不渴?饿不饿?快喝水,唐大夫说了,你要多擦洗,多喝水才行。”
正当宁红瑶疑惑不已时,就见一个4岁左右,头大脖子细,干瘦黝黑的小男孩儿,穿着一身打满补丁的宽大衣服,吸溜着两管鼻涕,端着一个木盆儿,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那瘦弱的小身子由于端不稳木盆,里面的水随着走动洒出了不少,就是一个移动的洒水工。
小男孩见宁红瑶醒了,连忙放下手里的盆,快步凑到宁红瑶面前,又惊又喜的关心着。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踩着凳子,把桌上的瓷碗拿起来,让宁红瑶喝水。
“你谁呀?我这是在哪呀?”宁红瑶看着眼前陌生的小男孩,一下坐了起来。
小男孩端碗的手又黑黑的,指甲里都是土,此时不了解情况,宁红瑶就敢接他手里的碗。
“我是你小弟毛蛋呀,姐姐你怎么了?连毛蛋都不认识了了!”
小毛蛋宁红光焦急的说着,眼泪也不自觉的溢满了眼眶。
“毛蛋别哭,姐姐没事了,小弟乖啊!”见毛蛋要哭了,宁红瑶下意识的回道。
等她说完,就直接楞在了当场,她竟然叫对方小弟,还叫的那么的自然熟练。
嘴里说出的话,也是自己老家最纯正的味道,不再是自己在首都生活了好些年后,有些变味的方言。
就在这时,她脑子里也自动浮现了一个十岁小女孩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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