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骆大狗做下了这等惊天动地大事,还自得其乐穿着福威镖局的衣服满世界打探钱柔的下落。
对比福威镖局的画像,赵无钱的丹青妙笔可谓是惟妙惟肖,更有李孤行面具在前,纸上的钱柔无比逼真,就仿佛活在了画里。
萧涵看着心里直犯嘀咕,“若是我这画像被画的这么美该有多好,好过这个丑八怪,像个男人。”
她自生着闷气,谁也体查不到他的心情,只道他素来冷面惯了,李孤行赵无钱等也不主动跟他搭话。
几人趁夜找了许多家客栈,询问钱柔的去处,可钱柔便像从人间蒸发一般,丁点消息也没有。
李孤行拍着脑袋,一脸疑惑,“莫非他消失了不成?”
几人前日明明在大街上碰到了他,就算他脚程快也未必能跑出洛阳城去,且现今城中戒严,他又是尚员外未入门的妾室,想要出城更是难上加难。
几人摸着脑袋不知所以,赵无钱问向徐念,“你跟钱柔是青梅竹马是吗?”
徐念点了点头,道:“恩,虽然不是从出生便在一起,但我俩从十几岁时便一直来往了。”
“那便好,他是个什么样的性子,莫不是他跟咱们的萧大美人一样,躲进了大墓里吧。”
萧涵给了赵无钱一个白眼,面有嗔怒。
徐念愣了愣,低头思索了一阵,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到:“这个我也不清楚,女人总是善变的,他时常莫名的发脾气,大概一个月脾气暴躁一次,没来由的令人找不到头绪,我也不清楚他为何会这样。”
萧涵羞红了脸,李孤行噗嗤一笑,也就赵无钱傻呵呵的看着。
过了一会儿,他看向李孤行,“问你呢,咱们这里面就你接触的女人最多,你猜猜他能去哪里?”
李孤行薄怒道:“小杂毛,你说谁呢?”也不怪李孤行发怒,这话说的没什么问题,但从赵无钱嘴里说出来,倒像是把自己看成一个浪荡子弟。
赵无钱两手一摊,一脸无辜,“我自小生在昆仑山上,乃是个修道之人,徐兄自幼长在枫叶寺,其后又埋头读书,也近不了女色。要说对女人的了解,除了你这以前的锦衣卫,我还能问谁?!”
李孤行啐了一口,“我好歹也是个爷们,像我打听女人的事像话不像,再说咱们之中不是有女的吗?你怎不问她?”
三人眼睛同看萧涵,给萧涵看的面色通红,“我......我......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