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连杯子也被震碎了。
门外声音响起,“大祖师,是我。”
大祖师目光流露出不屑,“三财啊,怎的?人找到了?”
尚三财道:“回大祖师的话,杀害二祖师的凶手,已经找到了!”
“嘭!”话音未落,门飞而起,大祖师怒目瞪着,单手掐过骆大狗的脖子,惊道:“竟是这般小的孩子?!”
他有点不可置信,仔细端详着骆大狗,但见他皮开肉绽、满身是血,全省上下满是鞭痕,几乎没一块好皮。这样的伤势连他都不禁觉得肉疼。
尚三财恭谨道:“二祖师对三财恩重如山,三财恨这孩子杀了二祖师,故没忍住将他打的半死。这孩子生杀予夺,还请大祖师发落。”
大祖师少有赞赏之意,尤其对尚三财,此刻他竟不吝赞美夸奖道:“干得好!!”
他将面目凑近了骆大狗,两眼死死盯着他,质问道:“是你杀了我师弟?!”
说话间一股内力灌输进骆大狗的身体,令他面目登时红润了些。
骆大狗猛咳两声,嘴角不住的沁出血来,一口浓血吐在了大祖师面上,声音微弱却掷地有声,“老东西,采阳补阴,杀他算便宜他!我只恨自己功夫低微,令他死的太过痛快,否则定将他那话儿拿出去喂狗!”
大祖师手上微微用力,“找死!”
“慢!!”尚三财见状立时跪了下去,磕头道:“还请大祖师留手!”
“三财,这件事你办的不错,我很欣赏,但你现在这副模样令我很不满!莫非你要给这孩子说情?”
尚三财面色大紧,恨道:“我恨不得扒其皮、抽其筋、炊其骨、饮其血、侵其肉,怎会为他求情?!!”
大祖师不解道:“那你为何要我留手?”
尚三财将前因后果缓缓道来。
“大祖师令我着急镖局之内精干人手设下埋伏,就是让李孤行等入彀。这孩子杀害二祖师定与李孤行等脱不了干系,冤有头债有主,若是这饵死了,鱼儿怎肯上钩?”
大祖师摸了摸长白的胡须,胡须纤尘不染,一袭到地,在夕阳的照耀下映上淡淡的红色,瑰丽非凡。他思索一阵,点头道:“倒是这么个道理。”
尚三财继续道:“弟子有一大胆想法,还请大祖师恕罪!!”
大祖师眼睛微眯,猛然间气息凌厉了起来,“你有何事,说!”
尚三财道:“弟子想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