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嘴?”
“嘎——啊?”那小鸟瞅了瞅树下的豹子,转了转两粒小眼珠子,“你咋知道俺名字?”
“喂喂喂,别这么健忘好不”,斑苍有点郁闷,“你不认识俺了”
“不认识。”
“你是不是赤嘴。”
“是。”
“那你不认识俺?”
“俺为啥要认识。”
“嘶”
树上的小鸟很骄傲,树下的豹子很抓狂。
“俺是斑苍,两年前咱们还一起去过积水潭来着。”
“忘了”
“俺被一只黄虎咬,你还被一头白猿拍晕了。”
“不知道。”
“俺还带着你跳河了。”
“嘎嘎,可恶,你叼俺跳水,俺又不会水,可恶,可恶。”
“呃——,你认出俺了。”
“切”
斑苍觉得又被一只鸟给耍了。
“你后来咋活得?”斑苍很好奇,那么急湍的山洪中,对方是怎么逃脱的。
“要你管”
“呃——爱说不说。”斑苍觉得不能顺着这鸟的话风说下去。
赤嘴鸦瞅瞅树下的豹子半眯起眼,似乎真的不敢兴趣了,扑腾两下翅膀急道:“俺本来旁边装死,你偏带俺下水,可恶,可恶”
“啊哈!呃,俺又不知道”
赤嘴鸦似是想起那日急湍的山水,把两扇翅膀大大的张开:“那水那么大,乖乖,还好俺命大,不然被你害惨了。”
斑苍看看赤嘴那张开快要三百六十度的翅膀,无奈的笑笑,看来确实是把这小家伙吓坏了,低头想了想说道:“俺请你吃羊。”
“那水,啥?”赤嘴瞪着两只红彤彤的眼睛,似是没有理解这突然到来的喜讯。
“啥啥啥,请你吃羊,还有啥。”斑苍纵身朝着灌木林跑去,远远飘来“在这等着。”
赤嘴鸦立在树杈上,看着远去的豹子,呆呆的。
一会儿功夫,灌木林中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豹子口里叼着一头野羊走了出来,两只利爪上下舞动几下,便把整头野羊开膛破肚了,一只豹掌指了指,“来,吃,想吃那就吃那,想吃多少吃多少”
望着近在咫尺的鲜羊大餐。只吃过腐食的赤嘴鸦有一股被幸福包围的眩晕感。
半个时辰后,一只赤嘴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