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豹、傻豹,南坡有只羊,你吃肉,俺吃肠,嘎嘎”。
第二天一早,斑苍便被聒噪的赤嘴鸦吵醒了。
“啊,昨天刚吃了,今天又来。”
“嘎嘎嘎嘎,俺又不是你,俺是直肠子,随吃随消化,谁能学上你,嘎嘎嘎,你一顿吃饱,三天不饿。”
斑苍翻了个身,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并不想搭理。
“嘎嘎嘎嘎,快起快起,嘎嘎嘎嘎”
“”
“嘎——嘎——”
“好好好”,在经历了赤嘴鸦在耳边的一番狂轰滥炸后,斑苍不得不伸伸懒腰起来了。
抓了一头野羊堵住赤嘴那聒噪的大嘴后。斑苍找了一块向阳的暖坡,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开始的每日功课般的吐纳导气。
很快,他就发现了昨夜吸食的大量月华流浆,聚集在腹部缓缓地流动,导气过去,却只能引导出一丝丝而已,其余的依然粘稠不动。不过运行几个周天下来,将那丝流浆转化成周转全身的气息之后,斑苍惊讶的发现,这一丝小小不起眼的月华流浆化出的气感竟然比得上自己积累了近三年的月华。虽然早就知道了这帝流浆的神异,不过那也只是前世书上平平无奇的一段枯燥文字。此时,自己却是作为主人公亲身体会了一番。感受着腹部暖暖流动的帝流浆,想想要是全部吸收掉之后,斑苍的眼睛竟然有了些许湿润。
不远处,大嚼着鲜羊肉的赤嘴鸦,看了看神色有异的斑苍。狠狠吞下半截羊肠。“傻豹。”
赤嘴并不会导气,虽然斑苍也试图教过,但是无奈的发现,两者的身体构造完全不同,赤嘴没法子学。所以斑苍能够将月华灵气以及血肉精气转化成体内遂心如意的萦绕气息。赤嘴却只能将这些储存在腹部,滋润筋骨,增强体力。
自从那次帝流浆事件后,林子中有不少生灵得到了好处,显现出各种神异。斑苍在山林中扑食的同时发现了不少奇异的药草,说奇异,主要是那些药草着实变得有些匪夷所思。人形的何首乌他以前也见过,可是去掉土灰,白白胖胖的和人类婴儿一般无二的绝对是头一回见到;人参长得多大,长得多怪的也都见过,可是红的鲜血一样的又是要闹那般。更不要说什么可以冒出雾气的灵芝,周边是五色土的地薯,一天可以变换五种颜色的藤蔓。总之,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什么是遇不到了。
“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然后,感慨完天地玄奇,把那些奇异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