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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饭局实则重点不是吃饭,而是喝酒聊天。
作为全桌年龄最小,辈分也低了一辈的伽萤,本该是受照顾,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那个。
结果恰恰相反,伽萤的存在就好像是饭桌的一个亮点。
她的话不多,却每每说上一句就恰到好处,尤其是在喝酒方面来者不拒,大方爽朗的态度让人一度忘记了她还是个小女生。
子车乡看着应付自如的伽萤,撇了撇嘴角。
本来还想看看小虫虫无力应对向他求助的样子。
不过这样也不错,意料之外的惊喜也很有意思。
“含殊,去给子车敬杯酒。”
一直坐在制片人旁边的女人端着酒杯,站起来走向子车乡。
“子车导演,我敬您。”
子车乡微笑和她碰杯,淡抿了一口酒。
制片人说:“子车你仔细看看含殊,这姑娘一身灵气,是不是和你新电影的女主角设定很像?”
宁含殊将一整杯酒喝完,然后安静站着,目光粼粼望着子车乡。
“啊。”子车乡眯得狭长的眼睛,好像有点醉了似的瞅宁含殊。然后摇摇头,指着伽萤笑着说:“这才叫有灵气。”
伽萤瞥了他一眼,嫌弃说:“我只闻到了酒气。”
“哈哈哈哈。”
“子车啊子车,你被嫌弃了。”
“今天才知道子车还是个爱炫耀自家孩子的人。”
除了宁含殊外,大家还是和之前一样其乐融融。
伽萤察觉到宁含殊看向自己的一眼,对那眼神里的迁怒不置可否。
她站起来。
“去哪?”子车乡问。
伽萤说:“洗手间。”
子车乡满怀关爱,“小心点。”
伽萤懒得理他。
……
从包厢走出来的同时戴上棒球帽,伽萤往洗手间走,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考虑着直接尿遁如何。——必须在伽蓝之前回家洗澡,换掉这一身烟酒味的衣服。
就算她喝酒时用内炁作弊,喝多少都不存在醉酒的可能性,蒸发掉的酒精却把衣服都染上了浓重味道。
在子车乡他们看来已经不错了的酒,于伽萤而言却很一般,喝过各种天材地宝酿制的琼浆玉液,在一嗅到现在酒精蒸发后的味道就更不想忍受。
还是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