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对吧?”
走到院中间的洪国忠,目不斜视的看了看四周。
“是啊,铁柱虽然脑壳很铁,行事莽撞,嘴上没门,但他从未偷过东西。”
“铁柱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就算他要偷东西,也是有原因的。”
“大茂与铁柱素来不和,铁柱拿他一只鸡很正常。”
“什么是拿?未经别人允许的情况下拿东西,不是偷吗?”
围观的群众,三三两两的嘀咕。
二大爷柳海中大声喝道:“安静。”
“锅里的鸡不对啊,哪有鸡只有小半只的?”洪国忠解开锅盖。
“咦,锅里的鸡只有小半只,铁柱,剩下的,是不是被你吃了?”三大爷严埠贵问道。
“徐大茂,罗晓娥,你们去铁柱家的时候,他是不是在吃鸡?”洪国忠问道。
“没有。”罗晓娥摇了摇头。
“我也没看见他吃鸡。”徐大茂皱了皱眉头,他看不惯傻柱,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谎。
“你们看见铁柱房间里有鸡骨头吗?”洪国忠又问道。
“没有。”罗晓娥说道。
“铁柱在第三机械厂的食堂上班,拿回一些剩菜很正常,对吧?”洪国忠笑道。
“难道傻柱锅里的鸡,是从厂里带回来的剩菜?”严埠贵若有所思。
“既然铁柱的鸡弄清楚了,那就继续调查徐大茂家里的鸡跑哪里去了。”洪国忠又道。
“国忠,你觉得徐大茂家的鸡在什么地方?”易东海问道。
“笼子里的鸡,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肯定被人偷了呗。”洪国忠说道。
至于徐大茂家里的鸡,是不是甄梗偷走的,他也不确定。
眼前的情况,类似情满四合院,但人物名都变了,或许不是甄梗偷的。
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洪国忠可不想冤枉任何人。
精通算计的严埠贵,提议将院里的小孩子全部叫出来。
身上还有油星的甄梗、甄当、甄槐花,怎么可能是大人的对手?
连哄带骗的一阵糊弄,甄当和甄槐花就将吃鸡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同住一个大院的徐大茂,也没将甄梗送去警署的想法,只是让覃淮茹赔钱。
“我说一句公道话,甄梗今年才十二岁,还在读小学,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