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大家心里有数,徐大茂,你也别狮子大开口了,三块钱,怎么样?”洪国忠说道。
前世的他,在农村长大,年少的时候,照样偷过别人的西瓜、番茄、梨子之类的。
小时候家里穷,他摘过领居家的瓜果蔬菜。
你偷我家的,我偷你家的。
被发现了,在外被骂,回家被打,等他长大了,东西送给他,他都嫌麻烦。
究其本质,也就是生活环境变了,小时候没有的东西,长大后不值一提。
“行,三块钱就三块钱吧。”徐大茂没有不依不饶,要价太高,难免戴上欺负甄家的帽子。
“甄梗偷了东西,终归做了错事,打扫一周公厕,如何?”洪国忠又道。
“这主意好。”易东海点了点头。
“就该这样。”柳海中羡慕嫉妒,洪国忠比他这个二大爷还要耀眼。
“我同意。”严埠贵出言附和。
“谁要是帮甄梗打扫一次公厕,就给甄梗增加一天,怎么样?从小偷针,长大偷金,我这也是为了甄梗好。”洪国忠又道。
群众都觉得有理,易东海是个老好人,官迷柳海中见易东海赞成,也只能同意。
“覃淮茹,给钱吧。”徐大茂伸出手。
“大茂,我家真没钱,发了工资给你,行吗?”覃淮茹无奈道。
“覃姐,给。”何铁柱掏出三块钱。
“谢谢。”覃淮茹毫不犹豫的接过钱,将其递给徐大茂。
“散了,散了,都散了。”易东海说道。
大院长得漂亮的,要么是寡妇,要么已为人妇。
这辈子的父母在外地牺牲,洪国忠在京城没有工作,今年二十五岁了,也没一个对象。
这年代可以顶替,他要是去外地,就能顶替父母的工作。
抚恤金、慰问金之类的加起来,洪国忠还有八百多块钱。
一大爷身为八级钳工,月工资也才九十九块五。
何铁柱在食堂上班,月工资三十七块五。
顶替前夫的覃淮茹,月工资二十七块五。
身怀八百多块钱的洪国忠,算得上一个有钱人。
可惜这年代买很多东西,都需要相应的票。
面值一斤的粮票,能卖两角钱。
回到自己的住处,洪国忠躺在床上,暗自琢磨聚宝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