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严埠贵直接拒绝,昨天输了十块钱,今天都还肉痛万分。
“我们一起去钓鱼吧。”洪国忠笑道。
“行。”严埠贵应了一声。
带上装备骑着自行车,二人再次来到河边。
“国忠,给我点饵料。”严埠贵说道。
“三大爷,我这饵料用了成本的......”洪国忠故作犹豫。
“我给你钱。”严埠贵咬了咬牙。
“一块钱。”洪国忠掐了一半饵料。
“还没有一斤,也就八两左右,你这饵料比肉都贵了。”严埠贵说道。
“三大爷,凭你的技术,只要今天运气不差,至少能钓十几斤鱼。”洪国忠恭维道。
严埠贵暗自盘算一番,这才不情不愿的掏出一块钱。
“三大爷,钓鱼不打窝,钓到也不多,五角钱,卖你一点窝料。”洪国忠拿出一块油饼。
出于无奈,严埠贵又用五角钱买了一块油饼。
加了小药的饵料,效果相当的好,不到两个小时,严埠贵的竹笼就装不下了。
冬季用蚯蚓钓鱼,很难钓到多少。
河里的资源十分丰富,各种鱼都有很多。
使用久经考验的商品饵,还加了不少小药,鱼获多一些也很正常。
见对方走了过来,洪国忠问道:“三大爷,什么事?”
严埠贵支支吾吾:“国忠,跟你商量点事。”
“有事直说。”洪国忠笑道。
“你那尼龙袋借我用一下。”严埠贵说道。
“三大爷,我就一个尼龙袋,死鱼跟活鱼可不是一个价。”洪国忠婉言拒绝。
无奈之下,严埠贵只得带着东西离去。
一直钓到中午十一半,洪国忠这才收拾东西走人。
六十几斤鱼,卖了十九块多,第三机械厂工资最少的工人,一个月也就这么点钱。
回到家,去地球吃了午饭,然后拿了一条五斤多的草鱼。
听到不远处两个女人有说有笑的声音,洪国忠开门走了出去。
却见覃淮茹与一个十八九岁的村姑,正在甄家门口闲聊。
“覃姐,这是?”洪国忠凑了过去。
“我表妹覃京茹。”覃淮茹介绍道:“院里的邻居洪国忠。”
“你好。”覃京茹笑道。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