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饭馆,祭奠了一下五脏六腑,迈步来到商业街。
却见远处的毛子,双眼泛光的看着一套西服。
“不要碰。”服装店女老板叫道。
“这衣服有电?”毛子问道。
“你知道这衣服多少钱吗?两千三,这是皮尔卡丹,世界名牌。”女老板介绍道。
“票儿挤干?”毛子被吓了一跳,把他的票儿挤干,也买不起眼前的西服。
票儿是钞票的意思。
很多男人之所以改变,大多数都是因为女人。
模样端正的王家英,让毛子心动不已。
为了追求王家英,毛子打算换一身上档次的行头。
“毛子。”钟国鸿喊了一声。
“大个。”毛子笑道。
“买衣服?”钟国鸿明知故问。
“太贵了,买不起。”毛子摇了摇头。
“生意怎么样?”钟国鸿转移话题。
“忙活一上午,就挣了十二块钱。”毛子说道。
“没跟老坎一路?”钟国鸿问道。
“跟他一起?我最多挣十块。”毛子怨气不小。
梅老坎能说会道,每次跟梅老坎一路,毛子都会吃亏。
“抽烟。”钟国鸿摸出一包烟,递了一支过去。
熟人之间,没有那么多规矩。
抽烟喝茶饮酒,一大堆的规矩,只适合有文化又瞎讲究的人。
很多用不着的规矩,之所以诞生,不过是某些人为了彰显自己高人一等罢了。
农村人进城,被人当成傻帽、土鳖,无非没见识罢了。
城里人去了农村,五谷不分,这不知道,哪不认识,同样无知。
“搬到哪里了?”毛子问道。
“就在胜利碑......”钟国鸿说出自己的住址。
“房租多少?”毛子又问。
“每月一百。”钟国鸿回答道。
“这么贵?”毛子暗自乍舌。
“一个人住,睡得香。”钟国鸿笑道。
“梅老坎天天打呼噜......”毛子说道。
二人抽烟闲聊,四处寻觅业务。
几分钟后,毛子接了一个搬塑料模特的活。
钟国鸿没有抢夺,路程不远,又是熟人先上去的,他没理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