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浑身邋里邋遢的男子，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随意，大大咧咧。
心思反而异常缜密。
‘看来，能当上零组组长的，没有一个是简单角色。’孟寒心中暗忖。
他表面却不动声色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因为这两个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但是实力好像确实都挺强的。”
“最后那个女人去桥底，说是破坏血魂阵，然后我们就分开了，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她了。”
孟寒说的这些，都是大实话。
倒也不怕张成去调查。
张成盯着孟寒的眼睛，懒散的眸子透出不一样的精光。
片刻后。
他才道：“这世上，改变容貌的法子有很多，不能排除这两个女人就不是同一个人。”
“当然，我相信孟兄弟你说的都是真的，不过，希望你还记得什么事，不要隐瞒，我们这次折损了两个兄弟，和三位优秀警员，然而，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不死鸟组织的首领陈燃，还是让他跑了，那个女人是唯一和他交过手的，兴许能提供点特别的线索。”
“对于李维和顾振两位同志的离开，我深感遗憾，如果有什么线索，我一定会说的。”孟寒郑重道。
顿了顿。
他接着道：“不过，我有个疑惑，还想请张组长解答。”
“你说。”张成吐出口烟圈。
孟寒道：“我听他们说，在我斩杀天妖投影后，永盛大桥的事就结束了，天妖并没有脱困而出。”
“嗯。”张成点头。
孟寒：“那这天妖封印，还在发挥效果吗，不会哪天这天妖直接就脱困而出了吧？”
他可是记得，只有在天妖封印松动时，才会出现天妖投影。
这是天妖精神意志的外在表现。
一旦真正的天妖出世，发挥的力量，将远胜天妖投影十倍百倍！
这绝对会是一场大灾难。
张成道：“这其实算是隐秘了，不过，有一点你可以知道，每一头天妖的封印，都各不相同，但是无一例外，都涉及到了一种至高规则，它们想要脱困，比登天还难。”
“这次陈燃无非是松动了封印，距离天妖脱困，还早得很。”
孟寒疑惑道：“至高规则，指的是什么？”
张成道：“是构建整个世界，最基础的一种力量，一共有九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