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到大就没有生病过,此时若说病了,要是柳氏找人来把脉,一旦将她拆穿,恐怕主仆两人都要倒大霉的。
“更何况,表小姐来都来了,您总要见面,逃又逃不掉的。”
冬葵无情的将她的幻想打破,说得姚守宁的脸色顿时垮下去了。
就在二人说闹之时,外头突然传来声响:
“二小姐。”
“逢春姐姐来了!”
冬葵精神一振,连忙道:
“您看,肯定是太太派人来催了。”
她接连两晚没有睡好,神色有些恹恹的,早晨起得就比平时更迟。
若是以往,冬葵去柳氏院中回报一声便成。
柳氏心疼女儿,自然会容她睡一阵懒觉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苏妙真刚到姚家的第一个早晨,柳氏绝对不会允许女儿缺席。
说话的功夫间,逢春已经进了屋里,唤了一声:
“二小姐?”
“逢春姐姐,二小姐在屋里呢!”
冬葵被她缠住,一时之间脱不了身,不由大声回了一句。
逢春进来的时候,就见冬葵极力挣扎的样子。
她身材瘦矮,身高不如姚守宁。
再加上冬葵收着手,深怕将她身上雪白的肌肤抓扯间留下红印,所以不止没能将姚守宁拉下床,反倒被她拖上床铺。
只见二小姐裹着被子缠在她身上,她极力挣扎着艰难往前爬的样子,仿佛一只苍蝇背了只龙眼壳似的,看得逢春忍不住笑出了声。
“二小姐,快起来了。”
她一进来,就帮着冬葵的忙寻找姚守宁要穿的衣服,一面就道:
“表小姐已经来了,出府的马车也准备好了,太太让我过来催一催。”
姚守宁一听这话,将环绕在冬葵身上的细嫩双臂一松,有些好奇的问:
“娘要带我出门?”
这真是十分稀奇。
柳氏向来拘她得紧,不喜欢带她出门。
再加上昨日发生了那样的大事,照理来说,正该留她在家中修养身心才对,怎么今日就急着要带她出去?
她这话一说完,逢春就笑道:
“我倒是忘了说这事儿。”
她一面寻了姚守宁要外出的衣物出来,一面温言细语的解释:
“太太说,昨日多亏了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