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呢。”
苏妙真的话击中了柳氏内心的忧虑,她点了点头,已经有些被苏妙真说动。
姚守宁心中大急,连忙抱紧了竹筒:
“怎么会呢?”
她有些疑惑不解:
“我们带着诚意而来,送的东西也是娘精心挑选的。”
更何况柳并舟的这字确实大有玄机,只是许多人‘看’不见而已。
“有时诚意这个东西,也要看对方看不看得见。”
她说这话时,看了柳氏一眼,语气有一瞬间的停顿,眼神仿佛大有深意。
但这种神色只是眨眼即逝,苏妙真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很快调整了神情,提醒道:
“将军府位高权重,我们行事,还是需要小心一些。”
姚守宁捕捉到了她那转瞬即逝的恶感,虽然不明就里,但仍是辩驳道:
“我们又不为巴结讨好而来,有什么好小心翼翼的?”
苏妙真望着自己放在腿上的手,眼皮垂了下来,挡住眼中的神情。
这个表妹被宠得天真愚蠢,不解世事。
姚家将她养出一副无知无畏的性情,竟然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实在是一言难尽。
柳氏心情左摇右摆,总觉得哪边都说得有道理,一时之间难以决断,索性道:
“不说了,稍后走一步看一步。”
她想了想:
“妙真说的有道理,守宁也说得对。”
将军府的人不好惹,但她也不是抱着攀附权贵的心而来的。
“更何况,此时说多了也无意义,说不定到时这些礼物连将军府的门也进不去,何必为了这些事起争执。”
柳氏说完,也觉得自己先前是急晕了头,竟还因此而焦虑了半天。
苏妙真见她这样一说,便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