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看起来几日功夫就老好几岁了。
“爹!”
姚守宁好几日没见父亲的面,一看到他,不由唤了一声。
听到女儿的声音,姚翝正欲拉披风结的手一顿,脸上的疲倦之色刹时一扫而空,嘴角一咧,露出整齐的一排白牙:
“守宁来了。”
近日他虽说归家晚,但也听到妻子好像跟女儿闹了别扭:
“你在这正好,省得我稍后再跑一趟了。”
他好几天没见到小女儿的面,心中也有些挂念,此时一见爱女气色极佳,只觉得周身疲累都散了大半。
“爹,您坐。”
姚守宁忙不迭的替他拉了凳子出来,又顺手倒了一杯桌上的茶递过去。
柳氏见她殷勤,心中有些酸:
“之前也没见你对我如此热情。”
姚守宁见状,又倒了杯茶给柳氏递去:
“娘也喝。”
柳氏被她哄得开心,将茶接过,才问道:
“怎么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有什么变故?”
当日那桩人命官司一日不解决,便如悬在柳氏头顶的一把刀,令她难以真正的放松,尤其是姚翝近来忙碌,更是让她睡觉都不大踏实了。
姚翝解了披风扔给逢春,坐了下来,将女儿递来的茶水一口喝尽之后,才长舒了口气:
“变故倒是没有,就是上头一通瞎指挥,白跑罢了。”
他说完这话,就见姚守宁的目光之中露出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