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姚翝一声,他就说道:
“关在兵马司内,喊着冤枉,等待判决呢。”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一旦判决下来,他可能就会刺字流放,不可能再出妖蛾子了。”
姚守宁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甲,心中却在思索:都是黑气入体,为何陆执病发,孙神医却没有大碍呢?
再者说了,出事当晚,城西老妪唤‘儿’之时,孙神医的医馆被人砸破,至今还未抓到入室的宵小,这也让姚守宁感到不安。
她隐隐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可眼前这些事却像是蒙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她看不透、想不通。
一股不妙的预感突兀的生起,姚守宁总觉得即将会有一件十分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且会祸及到自己的家人。
可这个事情究竟是什么,伤害到她家中的谁,她却又没有半分头绪了。
“爹,爹!”
她突然伸手,搭住了姚翝的肩头:
“你要好好的。你一定要好好的。”
她莫名其妙的话令得姚翝吃了一惊,却见这个向来无忧无虑的小女儿不知为何,此时愁容满面,一扫之前天真之色,大眼睛中盛满了担忧。
他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反手拍了拍女儿的手腕:
“爹当然好好的,若出了事,将来你娘骂你时,谁帮你扛住?”
他这话逗得姚守宁内心的忧郁登时不翼而飞,柳氏原本应该翻脸,却又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瞪了他一眼:
“快别嘴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