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适,还陪我照顾了两日庆春,忙进忙出替庆春抓药。”她吞了唾沫,接着又道:
“临行之时,也是他载着我们离开庄子入城,绝不可能死在了那里!”
苏妙真这话说得言之凿凿,背脊挺得笔直:
“姨父若是不信,可以叫来庆春一问便知。”
这样的事情是无法伪装的,在刘大死后的情况下,苏妙真庆幸还有弟弟可以替自己作证。
她前世之时,就是被人冤枉,百口莫辩,最恨的就是人家往自己身上泼污水,因此这会儿提及这些事,便格外气愤,难得显出几分伪装的真性情。
案子一下陷入了僵局。
凭心而论,姚翝自然很愿意相信自己的妻外甥女,可事实摆在面前:
“韩庄之中,确实找到了刘大的尸体,将军府的人将其连夜运回了城。且庄子中的人都异口同声,审问之后说词都很相似。”
姚翝紧皱着眉头,这件事对苏妙真姐弟非常不利,到了如今,苏妙真的说法与事实、证据都背道而驰,在姚翝看来有些嘴硬。
他缓缓吐了口气,又补充了一句:
“且我们找过入城之日当值的士兵,据他们回忆,当时入城的马车之上,好似没有看到赶车人的影子。”
“不可能!守城的士兵绝对是看错了!”
苏妙真听出他话中意思,似是已经觉得自己在撒谎,颇有几分要诱劝她交待‘真相’的神情,不由十分激动,声音也大了些:
“我跟庆春又不会赶车,若是没有刘大爷,我们怎么可能进得了城?”
她说的这话,细想之下也有道理。
姚守宁一开始有些怀疑她与身上的意识合谋,害死了赶车的刘大,只为有一个与陆执相识的契机。
可现在看苏妙真气得脸颊泛红,眼中泪光点点,神色凄楚,仿佛受了莫大冤枉的样子,又不像是在撒谎。
韩庄的人如果说那是刘大,绝对是骗人的!说不定是有人背地里杀了刘大,想要污蔑我们姐弟。”
她情急之下终于不再装出柔弱无助的模样,露出几分尖锐:
“不过就是看我们死了娘亲,独自投奔亲戚而来,都故意欺负我姐弟没有依靠而已!”
苏妙真的话,一下刺中了柳氏的内心,令她既感难受,又隐隐有些伤心。
虽说在柳氏看来,苏妙真是被丈夫逼问之下口不择言才说出这些话,可她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