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刑狱,便被分开关押,等待刑讯。”
刑狱的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旦逼供,便会不择手段,极有可能上刑。
苏妙真姐弟在此之前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光是关进牢中便吓得苏庆春不轻,一旦上刑,估计是熬不住的。
“别急。”
姚翝安抚她:
“今日去了将军府,长公主态度如何?”
柳氏忍了心中的焦躁,将今日去将军府一事细细说了一遍。
白天的时候事情太多,夫妻俩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她去将军府的经过姚翝还不清楚。
这会儿姚翝问起将军府的事,显然是与苏妙真姐弟有关,柳氏也不敢疏忽,将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也就是说,长公主看起来并不像因世子之病,而迁怒于你们,反倒对守宁儿十分喜欢?”
姚翝说到此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守宁为什么会溜到陆执院子?”
西城事发当日,将军府的世子举止有异,且最后好似与他女儿十分亲近,令姚翝至今想起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柳氏觑了他一眼,忍了又忍,没将姚守宁说过‘喜欢世子’的话讲给他听,深怕他受刺激,只道:
“总之长公主看起来不像是因为世子的‘病’而生气,还曾说过要去南昭拜访我父亲。”
她说道:
“我准备明日就修书一封,让人送去南昭,求我父亲出面,看看能不能寻到些人情。”
柳并舟当年曾入读子观书院,是大儒张饶之的入室弟子。
只是这些年来他韬光养晦,为人低调,从来不曾对外宣扬他的身份。
不过张饶之的大名天下文人墨客都十分崇敬,大庆之下,文人都以能入读子观书院而骄傲,甚至朝中至今还有一批同出子观书院的文官,相互结党,往来亲密,被人称为‘子观派’。
要是抬出柳并舟的名号,说不定真能解姚家之危。
姚翝点了点头,也说道:
“我看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儿。”
他其实想说‘邪门’,不过他向来知道柳氏忌讳,便识趣的没去触她底线:
“将军府闹蛇,照你所说,这明显是有人特意为之,刘大之死,说不准也是如此。”
柳氏也道:
“我也觉得妙真那天说的话是对的,说不准这刘大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