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颗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痣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姚翝心中闪过许多念头,却并不愿疾言厉色逼问女儿,反倒循循善诱:
“你为何会觉得你姐姐吃的药有问题?是那颗痣有古怪吗?”
“嗯!”
姚守宁说到这事儿,将自己与柳氏之间的小摩擦又抛到了脑后:
“姐姐的那颗痣,我觉得像是一种,”她偏了下脑袋,似是在想要如何解释自己内心的感受。
但不需要她细思,只是仅想到姚婉宁额间的那颗痣,她就自然而然的道:
“……一种烙印。”
是的,她觉得那颗痣的存在,像是某种古老的‘烙印’,柳氏不知干了什么,促使了这件事的发生。
“烙印?”
姚翝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愣了一下,却见女儿十分严肃的点头:
“我觉得是妖邪的手段。”
她说完,深怕姚翝不相信,又补了一句:
“爹,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妖邪的!”
她想到昨夜的恶梦,梦里所喊的‘河神’,越发担忧:
“我怀疑这个下了烙印的妖邪,是与白陵江有关的!”
这些秘密藏于她的心里,几乎要将她压垮了,此时终于脱口而出。
若她仅说妖邪便也罢了,可她还提到了白陵江,便由不得姚翝不上心了。
凭借多年掌控兵马司办案的经验,令他敏锐的意识到姚守宁说这话并不是在撒谎。
妖邪之说虽说诡异,但对女儿的信任以及对案件的超常直觉,让他又接着往下问:
“为什么你会觉得婉宁的病愈,和白陵江有关?”
“我说不出来。”
她犹豫了一下,对于苏妙真身上那道诡异的声音实在畏惧,仍是选择了将自己的能力暂时隐瞒,只是说道:
“从两日前,娘去了刑狱司见表弟,却遇上了孙神医后,我就一直觉得有些不安。”
苏妙真身上的意识太过神通广大,她不在神都,那意识却能将神都城的一些势力、人物摸查得清清楚楚。
她担忧自己的能力被那意识察觉,到时恐怕神不知鬼不觉便被‘它’害了。
哪怕是对着自己的父亲,也不敢有话直说,只是换了个方式,将事情言明:
“昨天夜里的时候,我就觉得格外不安,因此去了娘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