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世三大书院外,天下各大画院,绝无一人敢收你。”
王高秋没有解释,只是吩咐两个士子连拖带拽的将霍胎仙扔出山门,临了还不忘踹上一脚,然后居高临下的一阵冷笑,转身离去,留给霍胎仙一个纯白的背影。
”公子”小春子连忙迎上来,手忙脚乱替他整理衣衫,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霍胎仙狼狈的爬起身,没有理会小春子,只是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书院大门,心中最后一丝丝火苗也熄灭了下去。
“公子,长安书院太过分了,待我回去禀告老爷,定要问罪长安书院。”小春子将霍胎仙搀扶上马,牵着马匹破口大骂。
霍胎仙坐在马上,沉默不语,任凭小春子的呵骂。
只是马匹走到半路,不由得戛然而止,一道熟悉的人影挡住了霍胎仙的去路。
熟悉的白衣,熟悉的铁面。
是那个画士,此时懒洋洋的靠在树上,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
“是你!”霍胎仙瞳孔一缩,身躯一个激灵。
“是我!”白衣人影似笑非笑:“听人说你又活了?我还不相信,想我白韭出手,竟然还有人能活命,实在是叫人不敢置信。错非亲眼所见,实难相信。我当时可是亲自将那把匕首刺入你的心口,可谁知道,你竟然活了。”
“我很好奇,一个被刺破心脏的人,是如何活下来的。告诉我你的秘密,我可以留你一命。”白韭看着霍胎仙,眼神里满是好奇:“真真是不可思议。”
霍胎仙不语,调转马匹,猛然疾驰狂奔而去。
他光顾着求学,倒将这个刺客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