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一锅炖不下。需要两个烧烤架。一个秘制,一个麻辣。”霍胎仙下意识的道了句。
那边王泰顿时面色黑了下来:“什么乱七八糟的。”
霍胎仙讪讪一笑,随即面色郑容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霍胎仙一字一句,字字珠玑,听在王泰耳中,此时竟然痴了。
初始之时,王泰还不以为然,但伴随着霍胎仙一字一句,句句玉言真章灌入其耳中,那一句句话语,一个个字符,犹若是一道道惊雷在其脑海中炸响。无穷意境在其脑海中迸发,其身躯上的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王泰化作了一尊木雕,呆呆的立在那里,陷入无穷道韵中无法自拔。
待到霍胎仙一篇《逍遥游》念诵完毕,却见王泰忽然身躯颤抖,此时竟然泪流满面,更咽着喃喃自语: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这才是真正的大道!这才是真正的逍遥!这才是真正的逍遥游!
王泰老泪纵横,泪流满面,竟然猛然爬起身,跪倒在了霍胎仙的脚下:
“朝闻道,夕可死矣。老夫死而无憾!老夫死而无憾!”
“大人,不可。”霍胎仙连忙伸出手去将王泰搀扶助。
王泰却不肯起身:“得此真经,当得如此大礼。却不知此经文何名?是何方高人铸就?”
“真经名唤《逍遥游》,乃是庄子书写。”霍胎仙道。
“好一个逍遥游!好一个逍遥游!庄子是何方大能?隐居何处?老夫要亲自拜见。”王泰老泪纵横,鼻涕眼泪一起流下来。
“庄子隐居天下,亦如那逍遥的大鹏,居无定所随风而动,我亦不知。”霍胎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