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霍甲自门内走出,看着浓眉大眼的青年,眼神里露出一抹复杂的味道:“雍,咱们可是许久不曾见面了。”
“是有些不曾见面,自从我妹妹死后,咱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公子雍冷冷一笑,上下打量着霍甲:“前些日子我父亲在哪孩子身上的一道念头被激活,我等才知道那孩子过得并不好。你是怎么做父亲的,竟然将他至于此等险境。”
“大哥还请入内一述,小弟亲自为您赔罪。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弟也是为难。”霍甲低眉顺眼的道。
“我妹妹死后你另娶新欢也就罢了,我也不曾多说什么,可你竟然将胎仙至于如此险境,你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必定与你不甘休。那区区慕容家不过是一个破落户,也敢和我姜家的血脉争夺?”公子雍破口大骂。
一边说着,也不客气,直接走入霍家,霍甲跟在后面不断赔罪。
“府邸倒是气魄。”公子雍打量着府邸,阴阳怪气的唤了句。
霍甲不语,只是将公子雍请入正堂,然后奉上酒水,才恭敬的道:“桓公他老人家如何了?”
“好得很。”公子雍看向霍甲:“只是每当提起你,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你生吞活剥。”
霍甲苦笑,低头叹息:“这么些年过去,他老人还不肯原谅我?”
“你拐走了父亲最爱的女儿,坏了我齐家大计,父亲岂能不恨你?”公子雍歪着身子,打量霍甲:
“你现在日子过得倒是不错。只是苦了我那可怜的妹妹。”
“你为何还不传那孩子入画道的手段?”公子雍审视着霍甲:“听人说你还剥夺了那孩子的嫡传身份?真当我姜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霍甲苦笑:“我这一生,膝下有两子一女。我作为父亲,总要一碗水端平了。我打算过些年自然画院开山,将其送入自然画院内求学,算是成全了其一场造化。你觉得如何?”
“至于说家中爵位,传给我儿子霍信,大哥如何?”霍甲眨了眨眼睛。
“自然画院?”公子雍面色一变。
“我昔年与自然画院有所关系,我师父便是自然画院的一位先生,手中握有一个名额。我家不过是一个破落的贵族勋位罢了,又有何用?倒不如去自然画院学得一身本事来得实在。”霍甲看向公子雍。
“霍家破落勋位,确实没什么好的,你手中竟然有自然画院的名额,到出乎我的预料。”公子雍看向霍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