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只怕大事不妙。
听闻神秀这没头没尾的话语,在看神秀急匆匆离去的背影,霍胎仙双手背负在身后,抬起头看向天空明月,略作沉吟后边起身向着寺庙外走去。
神秀如此着急忙慌的传信,就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不能留!此地不能留!”霍胎仙推开门走出屋子,看向八宝母子的房间,心中念头闪烁:“八宝是神秀的女儿,留在寺庙不会有什么事情。我如今身陷囫囵,还是先走为妙。”
霍胎仙不敢施展五鬼搬山遁法,免得惊动烂陀寺内的神话,于是打开院门,一路上穿过廊坊,毫无波折的走到了烂陀寺的大门前。
只要打开大门,迈过那道门槛,就是烂陀寺外,到时候必然是海阔天空,烂陀寺也奈何不得自己。
霍胎仙上前打开大门,才刚刚拉开,就见一道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
“阿弥陀佛!”方丈口中念诵佛号,目光平静的看向霍胎仙:“深更半夜,施主想要哪里走?莫不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大师说烂陀寺不会收我为徒,在下夜来沉思,觉得留在此地不过是虚耗光阴空度年华,所以心中起了念头,想要离开此地另觅造化。”霍胎仙看向方丈。
方丈闻言捻动念珠,看向霍胎仙:“施主请回吧。那金蝉子金蝉脱壳而去,真灵不知所踪,许是潜伏在施主的身上,在下可不能坐视施主遭受金蝉子的侵害,更不能叫金蝉子的真灵脱离出去危害天下苍生。”
“施主若想离去,还需我等确认过金蝉子的真灵不曾藏匿在施主身上,才可放你离去。”方丈道。
霍胎仙闻言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大师现在就查看吧。”
“非也。那金蝉子最是狡诈,善于藏匿蛰伏,就算我等也无法分辨。我等能做的就是请施主在烂陀寺等候,待我等找到那金蝉子真灵下落,就可放任施主离开。”老和尚看向霍胎仙:
“吏部侍郎当初将你送入烂陀寺,就是叫你拜师学艺的。如今为了不耽搁施主,我愿收施主为徒,亲自传授施主我佛门秘法,也算是不耽搁施主的年华,还能叫金蝉子的真灵不得走脱,也算是两全其美。”
“那金蝉子金蝉脱壳之前,唯有你与神秀接触过其真身,那金蝉子的真灵必然藏匿在你二人身上,我已经命令神秀去后山闭关,至于施主……只要施主不离开烂陀寺就好。”方丈一双眼睛看向霍胎仙。
霍胎仙上下打量着方丈,也不多说,转身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