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说完,晋舒儿甩开了嬷嬷丫鬟,回西院去了。
留下花园里或气愤或尴尬或愕然的妇人。
安国公夫人浑身力竭,想向永宁侯夫人说些什么,又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能说什么呢?
说自家并不知情,说自家绝无让晋舒儿取代秦鸾的皇子妃之位的想法,说……
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无用。
想到不久前,她还生出过两家结亲的念头,她就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舒儿,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还不如就那么傻了算了!
永宁侯夫人黑沉着脸,倒也没有要晋家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她只定定看着秦鸾。
廖太医是否失手,老夫人一时不好断言。
可要说秦鸾半点不晓得,老夫人不信。
阿鸾又是驱邪,又建言设宴,又请她把晋舒儿叫到人前来……
这丫头根本排兵布阵好了,就等着号角声响,大军推进。
偏偏,嘴巴跟被缝了一样,一点口风都没有漏给她!
“走了,”永宁侯夫人沉声道,“还愣着作甚?回府去!”
回府后,她要好好问问来龙去脉!
让她出阵,给她行军书了吗?
她老太婆遇着这种事,难道不要脸的吗?
季氏也从瞠目结舌中回过神来,知老夫人在气头上,根本不敢触霉头,只在背后朝秦鸾打手势、示意她跟上,自己则闷着声跟上去。
秦鸾已经收回了符灵,自不用待在这儿。
垂着眼与各位老夫人、夫人行了礼,她也随着走了。
东家无心宴客,客人们更不好待着。
愕然慢慢化作了担忧,一时面面相觑。
晋舒儿这事儿,安国公府怕是不好收场了。
永宁侯夫人出了名的好面子,今朝颜面扫地,定然气得不轻。
原就知她不喜长孙女,偏“长孙女婿”被人以这种方式抢走……
没看那孩子被祖母吓得亦步亦趋、不敢吭声了吗?
这可真是。
造孽哦!
安国公夫人带着儿媳,硬撑着,送了客。
脚不沾地瞎忙乎,根本不敢停下来,一停下来,那雷劈似的画面涌入脑海,恐就站不住了。
可事情,总会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