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国师便让人出手,顺便试试秦大姑娘的能耐。”
那道士瞪大眼睛看着林繁:“你也太能编了!连二殿下都敢污蔑?”
“那我再换一个,”林繁轻笑,语气愈发漫不经心,“颜述因强抢民女被流放,辅国公府记恨我逮了他,同时,邓国师对秦姑娘的道行十分好奇,两厢一拍即合,让你拿同样罪名污蔑秦大公子,看我会不会抓人。”
“你怎么不去写话本?”道士叫道,“全是胡说八道!”
林繁道:“进了赤衣卫,我的话为准。
皇上未必信我的话本,可你诬陷忠臣之后是事实,你的命呢?
还是说,等着邓国师救你?
他会救吗?”
道士咬着牙:“什么邓国师,贫道不晓得!”
“不知本朝国师?你修的是什么道?”林繁笑了起来,“闭关吗?”
道士又闭紧了嘴。
林繁似笑非笑看着他,又胡扯了几句,让人把他带下去。
一同听审的赤衣卫,面色凝重。
别看指挥使刚才问话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还多是自编自说,但要紧的点,已经摸出来了。
从道士的反应来看,他就是邓国师的人。
邓国师让他对秦沣下手。
起因,大抵是冲着永宁侯。
谁让那是邓国师呢?
小人之心、排挤忠良,坏事多的呢。
林繁起身走出屋子。
见秦鸾若有所思地看着道士被拖走的方向,林繁上前,道:“不好办。”
秦鸾转身,看向林繁。
她刚才从头听到尾,林繁为何这么审,陷阱在哪里,道士又因哪一句动摇,她自是明白。
若只办这道士,应该不是难事。
林繁说的“不好办”,指的是邓国师。
思量一番,秦鸾问:“现在他知道我并非全无修行,有能耐控制晋舒儿的病情,他想如何做?禀告皇上?”
“他不会,”林繁抿了下唇,“他输给了你,他怎么有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