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又与两人做了些解释。
秦威绷着脸,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握拳。
好一个牛鼻子老道!
要不是皇上偏宠,迟早被人罩住脑袋打一顿!
他也想揍,但他得忍住。
定国公说得是,只靠推测和观察,秦家根本不可能对邓国师发难。
小不忍则乱大谋。
再气,都得忍这一时。
不止自己忍,还得多劝劝父母二老。
秦威暗暗做了几个深呼吸,与儿女道:“报信的一说,我们就知道定是有人污蔑,你们祖母很是着急,原是想一块来的,被我劝住了。”
秦沣道:“让祖母担心了。”
秦治在一旁叹气:“你们祖母气得直拍桌子,回去之后,好好与她说。”
“肯定生气,”秦渺嘴快,嘀咕着,“祖母向来是……”
秦治瞪了过来。
秦渺把后头的“火爆脾气”给咽了下去。
还好,没有说出来。
他作为孙儿,在外头说祖母暴脾气,回去之后,说不定得去祠堂里蹲六个时辰的马步。
秦威清了清嗓子,正色与林繁又道了声谢,便催秦鸾等人回家去。
永宁侯府的马车离开。
赤衣卫探头探脑。
“看把世子气成什么样了。”
“世子看着与女儿不太亲近。”
“就不是在身边养大的。”
“也是,没听二公子说嘛,侯夫人向来是那个什么,对吧?”
“什么?”
“向来不喜欢大姑娘呗。”
“那坏了,侯夫人对付不了始作俑者,许是会拿大姑娘出气?”
“不至于吧?侯夫人不会不讲道理,”冯靖听了几嘴,插了一句,见兄弟们都看了过来,他摸了摸鼻尖,转头去问林繁,“指挥使,您以为呢。”
林繁:……
默了默,林繁道:“我与侯夫人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