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越说越兴奋，连忙打断，解释道：“李老，他虽然没有细说，但还是说了报酬的，要现金，实验器材，以及哺乳类实验用的动物，还有物理学，生物学方面尖端领域知识的学习权限。
而且，他也没有您想的那么敞亮，虽然这软件是我们用他的编译器直接编译出来的，但那编译器的功能很不完善。”
李成并没有因此对王文产生什么恶感，只是叹口气道：“人家够敞亮了，毕竟……”
王文再次打断道：“李老，这可不是我们的问题，是他之前从来就没有往科研方向发展的意思，也不知道怎么突然给我们送来这么一个惊喜？”
李成皱了皱眉，指着电脑道：“那……这软件安全吗？”
庄一平头上冷汗出来了，没有解释自己已经用安全软件测试过，因为对方表现出来的技术实力有些太强，绕过安全软件不是大问题。
更没有说对方交代了自己的个人信息，比较可信，因为一个从来不往科研方向发展的人，突然有了这么大的成果，他很可能只是其他人推到台前的傀儡。
所以他当即应道：“我马上组织排查。”
不过这时候李成却摇头笑道：“别担心，很可能只是我这个老头子在瞎想，把工作安排下去后，记得快些联系行政部门，别让人家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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