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舒长夜讨点酒喝。恰巧见到扶铃独倚船舷,又是见景生情吟起诗来,走过去,道:“好诗好诗!扶铃姑娘很有雅兴呀。”
这一声把扶铃给惊醒,看到前面站着的是封子夫,道:“原来是封公子,公子这是要去找舒公子喝酒么?”
封子夫一看扶铃神情有些不对,还欲追问,不想后者直接问到他点上,讪讪回着:“对对对,那四不像的酒太好喝。扶铃姑娘要不要也来点,待会我顺路送些来?”
扶铃道:“看了半日风景倒觉有些乏了,封公子自管尽兴即可。”
封子夫道:“那也好,扶铃姑娘好好休息,有事尽管吩咐。”
……
半日前。
在城江口的一家客店里,有五人选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桌上的酒菜不知是不合胃口,还是刚端上,只见碗筷是整齐的摆放着,不曾动过。
这五人相顾无言,时不时看了看远处的渡口。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遥遥听到有人说道:“金兄,别来无恙呀。不知何事为难,还需袁某过把手?”
金霸闻言起身,迎来人落座,道:“先请入座,我敬袁兄一杯。”
袁克道:“不敢不敢!本约定巳时之末袁某必到,此时已是耽搁将近半个时辰,我先自罚三杯。”
饮下三杯,接着又一一向余下之人行个礼。
杨邪对袁克并无多少好感,一是此人只认钱,毕竟钱能使鬼推磨,表面客套实则是要大开金口罢了。二是承运帮在江湖上少有名气,怕成不了什么大事。
故说道:“大哥,这几天我随便转了几圈,一问承运帮在何处,竟无人知晓。像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货色也值得你平日百般推崇?”
袁克岂能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笑道:“那依这位兄弟之意,如何才是最好的?”
杨邪哪有想那么多,他只是纯粹厌恶袁克而已,说不由来。被这么一问,反倒把他给问住了。
金霸道:“三弟,不得无礼!袁克乃是……”
后话还未说出,袁克随即打断,“金兄不必多言,你我情义天知地知,你有事难住了,袁某岂会袖手旁观!以前的事迹已是过往云烟,不提也罢。”
金霸道:“袁兄之胸襟,令金某佩服。不过今日所求之事确有大烦恼之处。”
袁克道:“金兄这样是与我见外了,你我之间还需用‘求’字么?”
李沐说道:“承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