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
张崆道:“此前听闻凤阁和神风门之人前来请求联合,过了不久又收到玉鼎金函和太叔密令,后面这两样东西不可违抗,还是得去。不过,童师弟心中应该早有决策才是。”
童承笑道:“依然逃不过张师兄的法眼,只是他们所言为对付魔头及其党羽,而自从多年前那件事之后,已经鲜有听闻魔头的消息,这联合……”
张崆打断,道:“看来童师弟近来很是健忘啊。”
童承问道:“哦,师兄何出此言?”
张崆一字一字说道:“隋凤门,还有藏雪峰。”
“师兄的言下之意是……”
“对,对付邪魔歪道正是我等传承的精神,太过保守会错失很多机会的,童大掌门。”
“师兄又取笑我了。”童承拱手道,“如今我剑门人才匮乏,师弟是担心……”
张崆感慨道:“当年师父选你当掌门是对的,因为你思虑的远比我多,全面且周密,哪像我急性子一个。”
童承摇头道:“非也,张师兄过谦了,师兄是深藏若虚。师父当年也时常嘱咐我,遇到大事多与师兄商讨呢。”
张崆深意地看了童承一眼,展眉笑道:“哦,还有这事。我这个顽劣之徒,在师父眼中居然也有好的方面。”
竹篱之外步履匆忙,止步,躬身敬道:“张师伯,弟子元启求见,这儿有一封捎给师伯的信件。”
谈笑中的张崆道:“进来吧。”
“掌门,张师伯。”元启对着张崆二人各行一礼,“山下来了一位车夫,不知拉来了什么东西,臭气满天,并交于弟子这封信,弟子已让他原地等候。”说着将信递给张崆。
信已经送到,他再次揖礼道,“掌门,张师伯,弟子告退。”
信封上是清秀而熟悉的笔迹,故人来信,张崆迫不及待开启。
然,欣喜在下一秒则成了悲之始。
信开头第一句如此说道:“当日兄告之,凡儿要暂借我处,余甚感心喜,然天意弄人,负了兄之意。”
读到此处,张崆心中顿感一空,往后的信会是他担忧之事。
他依然耐心将信读完,到最后脸色也变得青紫,重重的拍了一下石桌。
“张师兄,何事动怒?”童承眉头微凝,急切问道。
张崆含怒将信丢过去,三步做两步向主峰奔去。
童承预感大事不妙,顾不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