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百闻不如一见。”
进入酒楼前,舒长夜回身望了一眼远处的墙角,几个稚童三三两两彼此挨在一起,他们一个个蓬头垢面,面容已辨认不出,不知流浪了多久。
他们眼中带着强烈的欲望,又无可奈何地看着从身前加快脚步快速离去之人。对于这种结果,他们也习以为常。
听到长夜之言,梁丘颇为诧异,顿身欲问但前者已进了酒楼之中。
他向一位侍者交代几句,快步追向长夜等人。
看着梁丘引进的三人,一个清俊惹桃,但寒冰覆面,拒人千尺;另一个秀丽娉婷,楚楚动人,只是寻常人也入不得她眼罢;
最后一个则是不修边幅又粗鲁无礼的酒鬼,从进门便嚷着上酒。
若是贵客,前面二人自然是,至于最后者,众人却是想不明其中的缘由。
“请坐,此间为本酒楼最好的。”
梁丘说着向旁走了几步,双手一撑打开窗。朝阳的洗礼也在这一刻沐浴着屋中人。
“此雅间不仅可以独揽江下美景,更是将整个望江城尽收眼底。三位请坐,佳肴稍后就来。”
“等等。”封子夫叫住他,“梁管事,你这是何意?还有,我们还没点菜呢,你就擅作主张,难道是店大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