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点都不疼姮儿。”落地的王柔姮有些哭丧着脸说道。
“你入门才堪堪七年,本门最难的三剑你也学会了两剑,而你的师兄师姐也才学会一剑,后生可畏啊。”童承脸上堆着笑意。
“师父,您当年学剑用了多久?”听到师父的赞扬,王柔姮笑逐颜开问道。
童承摇了摇头,异常坚定的拒绝对此发表任何言论。
“好了,功夫也考校完毕,你先去吧。”童承下了逐客令,他还有许多事要想呢。
“师父,徒儿还有一事。”王柔姮刚迈开的步子又停下。
“何事,快些说,婆婆妈妈的。”
“家中来信了,徒儿想回家一趟。”王柔姮道。
“也好,你已经数个年头没有回去,如此便下山一趟吧。”童承略加思索后道。
“谢师父,徒儿告退。”王柔姮听到可以下山,如重获自由的笼中雀,欢呼道。
“等等。”童承喝住她。
“师父……”王柔姮撒娇道,她生怕给她定下许多规矩。
“切记注意自身安全,还有……”童承郑重其事嘱咐着,但话才说一半,王柔姮就已经开溜了,他不由摇头失笑,“真是给她憋坏了。”
“不可贪玩,记得最晚得六月回来。”童承朝远处喊道。
“知道啦。”山道上遥遥传来王柔姮欢喜的声音。
……
苏州城。
短短几日里仿佛恢复了些生气。
饱受压迫的百姓时常聚在一起,谈论最多的有三件大事。一是王家小祖宗被人断了一指,另一则为西边公子真的吃了两盒胭脂,三是秋家的小姐被人在摘星居抹杀。
当然,百姓也只有悄悄的小声谈论,一看到五大家族的人,或是散去,或是闭口不语。
烟雨阁。
“华娘,您找我。”一抹如雪的身影停在华娘身后。
“无意,这些天吃住还可行?”华娘回过身,盯着瑾无意问道。
“劳烦华娘挂念,无意一切安好。”瑾无意微微敛目,但华娘的诱人的曲线还是落入他的视线之内,“无意这条命是华娘给的,若有吩咐,无意莫不敢辞。”
“不必拘谨。”华娘走近两步,更是靠近了,身前的云山几乎贴着瑾无意,还有淡淡的特有的香味,“这里和寒夜雨不同,你既然已经放下过去,那便彻底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