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充满了未知变数,所以为师才让灵木下山护他周全。”老者如此说道。
“原来如此。”苏秦恍然大悟说道。
见苏秦明白了,老者也不再多说话,只是看着西方若有所思。
“到底是什么让你的命运发生了改变呢?”王婵老祖在心中如此喃喃自语道。
远在千里之外的王景义根本就不了解还有这么一出。
………………
秦王宫,灯火闪烁。
秦王嬴驷刚刚解下身上的常服准备睡下,门外就传来了宦官的喊声。
“大王,相国求见。”
刚刚上床的嬴驷立马就转过身来,先是整理了整理仪态,然后才说道:“相国?这么晚了,他进宫做什么?”
“不知道,张相未言明,只是说有要事要禀明。”
“大王见是不见?”宦官问道。
“让相国先在外殿稍等,寡人立刻就来。”嬴驷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立马说道。
“诺。”宦官得了命令,立马便下去了。
“来人,给寡人更衣。”嬴驷对着寝宫四周的侍女说道。
嬴驷话音刚刚落下,四周的侍女便井然有序的上前给他更衣。
一分钟后,嬴驷身上多了一身常服。
“前面引路。”嬴驷说了一句,然后便朝着外殿而去。
“臣张仪见过大王。”张仪见嬴驷出来后立马躬腰行礼。
“相国快快请起,此处无旁人,与寡人独处相国不必在乎这些俗礼。”嬴驷笑着说道。
说罢,拉着张仪的手来到了寝殿中央的案几处坐下。
张仪小心翼翼地被嬴驷拉到了案几处跪坐而下。
对于嬴驷的话,他也是听听而已,该行礼还是要行礼,他虽然是修行者,但是如今身为秦国之臣,对于君主该有的尊重还是得有,而且他觉得眼前地这位秦王是他的明主,是他实现抱负的唯一途径。
修行者确实该有自己的尊严,但是也不可太过于自视甚高,对于一些规则必须怀有敬畏之心。
“相国这么晚了进宫,可是白日吩咐的事情有结果了?”嬴驷一把抓住张仪的手问道。
看着面前有些激动的秦王,张仪说道:“不负大王所托,臣已经弄明白了。”
“是人是鬼?”嬴驷问道。
“非人非鬼,以臣看,那人应该是一位练气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