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虚弱的男人半躺在床沿不停的咳嗽,那样子就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王景义骤到房屋中央放置木桌的位置,先是对着床上的男子行了一礼。
“这位居士,贫道王景义,路过此地,口渴难耐,所以想讨口水喝。”
“咳……咳咳……道长自自便吧。”该虚弱男子用尽全身力气偏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断断续续的说道。
“多谢居士。”王景义微微点头道。
说罢,抬起木桌上面的茶杯、茶壶给自己到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咕噜咕噜!”
为了营造出自己真的是渴了的假象,王景义还接连喝了几杯。
看到王景义这个动作,万玉枝夫妇也觉得他真的是一位路过讨水的道士,也就不再多做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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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怎么了,可是又难受了。”万玉枝满脸担忧的问道。
“咳咳……没事……咳咳……”
男子露出虚弱的一笑,安慰着自己的妻子。
看到这里,王景义插话道:“不知居士患了何病,怎么不去就医呢?”
“哦,不瞒道长,我家夫君一年前上山,也不知什么原因染上了奇毒,看过了很多大夫,都说没有办法,所以道长若想问患了什么病,我回答不了道长。”万玉枝答道。
“原来是这样。”
王景义看着万玉枝胸前那颗时隐时现的珠子,想了想然后说道:“贫道行走四方多年,疑难杂症见过不少,也为不少百姓看过病,我承两位居士一水之情,你们若是相信在下,不若让我看一看,说不定我就有办法治好这位居士的病。”
听完王景义的话万玉枝陷入了思考,看了自己夫君两眼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拒绝。
实在是王景义现在的这个行为太过于明显,很难不让人有不好的遐想。
“那就麻烦道长了。”不等万玉枝开口,病床上的男人先开口了。
他之所以开口,也是无奈的做法,他在床上已经待了一年了,每天什么都做不了,让一个女人赚钱养家,他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所以也就破罐子破摔,王景义既然想帮忙,那就试一试,有用自然好,没用也没什么,反正他也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虽然得到了病患的同意,但是王景义没用动,而是看着万玉枝在等她的意见。
没过多久,万玉枝也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