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城区内,总体分为两种人。
一种是安于现状的废物,一种是不甘寂寞的野狗。
野狗里大一点的,有闯出名头的帮派,也有拉帮结伙的小团体。
前者因为组织体量,以及本身的社会地位,还算属于讲规矩的范畴。
虽然同样是恶心人的‘吃拿卡要’,可他们会给人留后路,懂得如何收割韭菜。
令人望而生畏,又怕又敬。
但后者,完全是挥之不去的苍蝇,掉碗里恶心人的同时,还要把桌子掀了。
下城区内,大多臭名昭著的罪犯,往往是出自这种没有下限与人性的小团体。
眼前流里流气,说话的样子令人生厌反感的家伙,就是最近新兴一伙罪恶团体
——七人帮的头儿,戴穆勒。
上述背景,林奇或许不知,但看到这张熟悉的脸,自然脱口出戴穆勒的小名,恫吓道:
“老鼠勒,你想干什么?我是鸦帮的人,你确定要找我麻烦?”
“鸦帮?嗤!”
戴穆勒可不是第一次找林奇麻烦,说起来他认识林奇,还是因为小时候欺负一个病鬼。
哦,那个病鬼叫做‘白慕斯’,是这五百先生的死党。
回忆起林奇的相关信息,戴穆勒不屑道:“你一个给鸦帮交保护费的底层成员,也配说自己是鸦帮的人?老子出城回来给鸦帮点数,是不是我们七人帮,也是鸦帮的人?
我们都是同党,鸦帮正式成员就这么不值钱?哈哈哈哈!”
戴穆勒说着笑了起来,堵住巷子的几员同伙,与他臭味相投,自然体会到笑点,跟着笑出了声。
一时间,几人‘哈哈哈哈’的声音,充斥林奇的耳膜,让他感觉十分糟糕,心道可能这次要些出血了。
但受点惊吓就白给,不是林奇的风格,他不想让人当成‘软柿子’,被贴上‘软蛋羔羊’的标签,试图挣扎道:
“老…老鼠勒,你这次可真找错了,我可不值得你如此对付。我今天这么开心,是因为我追求的女人,昨天同意我的追求了,所以我才高兴。”
“那么你身上有点数?”
“没,我穷,所以这么久,才有第一个不嫌弃我的女友。”林奇警觉,想要说服对方。
“焯,追女人都没钱,你拿什么开房?梦想嘛?”
看着林奇一脸再真不过的表情,戴穆勒考虑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