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既然有道理的话,不如请我多吃一碗面,您看如何,国师大人?”水银转为心声与老赵交流。
“哈哈哈,你这一番话语让我醍醐灌醒,仅仅是一碗面,就觉得足够了?”
“一碗面,足矣。”
两个加起来都有百岁以上的老人,四目相对,豪爽地大笑起来......
——
渡船在王崟典诉说完涟漪秘境的这个故事之后,又行驶了好几天。而听完了那个故事,陈鸿景自然而然地学到了王崟典的那一套心诀—四音清心诀。其实这心诀不仅仅只有王崟典会,夏鸣宗、冬汀亭、琉春阁这三大门派,都会此心诀。
这也难怪,陈鸿景在运行这四音清心诀的时候,内心时而滋润清静,时而炎热干燥,时而晴朗微凉,时而严寒冰冷。仿佛把这一年的四季都渡过了一遍。
陈鸿景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不禁打了个抖擞,今天这口气是以严寒冰冷而收尾。今天就可以到达游坪洲,要是不赶时间,慢慢行走的话,明天即可到达甘草堂。
到时候,自个就会又要多了一门学科需要学习,那就是练拳。至于是哪位老师教他练拳,这一层唐图灵夫子暂时还对他保密当中。打完拳,练完心诀,去演武场吃了王崟典几拳,泡完药桶,这一天的修炼流程完成后,陈鸿景才有了自己的时间休息。
走出甲板上,今天天气晴朗,少云微风。不过一块木头杵在一旁,这份光景便少了几份姿色。陈鸿景走上去,望着范小息,而范小息则趴在栏杆上,左手托住脑袋,双眼望向远方。
陈鸿景朝着范小息的方向望去,哦,那里虽然什么都没有,可是之前海面上可是沈姑娘与黎姑娘双方争吵之地来着。同一片海面,却再无海面上的人。
“是啊,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帮哪个都是错的啊。”陈鸿景故作深沉说道。
“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句都没能听懂。怎么,练拳练傻了?还是说被王崟典揍傻了?”范小息没好气说道。
“想把沈姑娘叫上,又不敢叫。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陈鸿景没好气说道。
“我没叫?是她自己说没空的好吧。难道我还求着她,跟她说:来嘛,来嘛,来我家看看嘛,。这样子啊。”范小息也不装了,转身靠在栏杆上,既然陈鸿景先讲出来,那自己也就把心里的苦水倒出来。
陈鸿景也学着范小息那样,转身靠在栏杆上说道:“人家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