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崟典看向赵轩弧,赵轩弧抿了一口茶,眯着眼,点了点头。那咪着眼的眼神,貌似在看着李知澜。
王崟典也不管几位大佬的恩怨,转身就往身后那一桌走去,表现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哇撒,教主对你们这么好啊,又派开过光的米,又是把你们的孩子带到他身边学习。我们家可没有那么好的福气了,我们家啊,教主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就走了。”
那一桌人望向王崟典,问道:“你们家,教主没去过吗?”
王崟典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啊,不光是我们家,我们那一条街,天济教一个人都没来过。”
那桌人的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其中一人说道:“哦?那你们还想怎么样?教主这么做,也算是对你们的一种宽容了。”
王崟典沉默了一会,随即点了点头,笑道:“想怎么样?就想看看教主给你们的那些米,有没有做了什么手脚,有没有可能对你们的身体有害处罢了。”
那一桌人同时拍桌子站起来骂道:“你说什么,你们这一群怕东怕西的窝囊废,还想让教主给你们礼物?我觉得就是你们这些这群不懂得变通的老古董逼迫教主他们走的。亏教主还能容忍你们,让你们还在这,要是我们进入了天济教,第一时间就把你们给赶出去。”
“就是,你们快滚,我也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了,都是你们把教主给赶走的。”
“滚啊,快滚。”
其他桌的客人也附和道。
就连刚才那几个孩子也走了过来,指着李知澜一桌大骂道:“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赶紧滚。”
二楼包厢有人走了出来:“诸位,给我个面子,不要再吵了,吃完饭,我们便离开。”
出来的人正是朝廷官员,恭员淞。也是那桌人嘴中的老古董,不懂得创新的保守派。
那一桌人也没打算给这位朝廷官员面子:“哼,原来是窝囊废中的佼佼者,都是因为你们这些在朝廷当中的老古董,害得天济教,教主他们离开了。”
“哎,算了算了。人家有那本事把教主他们逼走,那就更有本事随便找个罪名栽赃嫁祸给我们,到时候连累了家里人就更不好了。”
“哼,我怕啥,我家里人怕啥。要是仅仅因为我讲了一句话,就要把我杀了,连累我家里人,就不就更加证明教主他们是被逼走了的嘛。有本事就这么做。”
说完还朝着王崟典脚边吐了口吐沫。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