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那在村里早就传开了,虽说是被胡丰、张拓引出的饕尸这档子事祸害的,可大家并不知道是我舍命的解决了这次危机,还以为我是被邪教迫害的受害者。
我打个哈哈,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强行去解释的好,否则越描越黑,反倒给哥们我安上个“倒反天罡”、“大搞封建迷信”、“神棍”之类的罪名,那到时候还让我咋找媳妇儿啊?
“别说得那么见外,孙叔,我虽然受了伤,但现在不也是生龙活虎的吗?倒是您,刚才说二娘,哦不,二姐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您来医院恐怕就是为了她的事吧。”
我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改口,毕竟孙二娘那只是打小起下的外号,也不能在人父母面前这么没大没小的。
孙叔用满是疲惫、感伤却又带有欣慰的眼神看着我,一如爷爷奶奶他们那种,晚辈对长辈的注视一般。
“她”,孙叔的话被一阵呼喊声打断。
“孙萳家属!孙萳家属呢?!”,一个护士在这条走廊里焦急地大声呼喊。
他像是受惊的兔子,立马从座位上弹起来,甚至都来不及和我告别,就匆匆的回应护士,然后奔向病房。
说来也巧,孙二娘的病房居然就在我和汤晴病房的隔壁,我一路小跑着跟上同样在小跑的孙叔,一起奔向303病房。
路过302的时候,汤晴这小妞居然一副好奇的模样杵在我们病房门口张望,看到我之后,二话不说一把拽住了哥们。
“诶,我说赵飞将,你去凑什么热闹?咱俩的事还没说清楚呢!”
我一阵汗颜,这傻妞怎么都不会看气氛的吗?没看到哥们着急担忧的神色?
“咱俩有什么事?你可得注意点影响啊!现在没工夫跟你扯这些,我有个朋友得怪病住院了,刚才护士喊的那个就是,我得去看看!”,说完,我甩开她的手,急哄哄的跑到隔壁去。
“孙!叔”,我着急事情的发展,担心孙二娘的生命安危,一下子便没控制住嗓音,得亏门边还有个护士朝着我做了个嘘声禁音的手势,这才及时刹了下来。
这间病房很宽大,采光也好,有三个床位,却只住着孙二娘一个病人。
而此刻她的病床前围着一圈人,都穿着清一色的白大褂。连孙叔都被控制在圈子外围,更别说我这个“看热闹的”了。
“护士小姐,病人怎么样了?”,我向那个在门口的护士询问。
“您好,请您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