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眼下最安全的办法是从我身上来破除诅咒,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淡淡嘶了一口气,臂弯处时不时的会传出那种撕裂般的冰痛感觉,比起一般概念里的那种冻伤还要伤人。
他瞥了我一眼,转身去天地牌位前取了些什么东西的样子,然后折返回来,示意我伸出胳膊来。
我忍着那股痛感慢慢的将手臂送到他面前,老陈皱了皱眉,估计是应该没想到这诅咒竟然发作得这么迅猛。只见他一手半握,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从半握的手掌中捏取了一撮粉末状物体,缓慢地涂抹在我痛感最强烈的部位,也就是那鬼晶露出的地方。
我的另一只手被他如法炮制的涂抹上粉末,等他操作完,我才通过这粉末散发的味道,依稀猜出这东西竟是已经燃过的香灰。
“当年我师父也是在经过那人同意后,尝试了许多法子也不得其解,最后在那人大限将至之际,才堪堪琢磨出用‘柳灵傀’移花接木,来转移其身上的鬼晶诅咒的法子。可惜当时那人身上的毒咒已经在全身蔓延通透,一身经脉被鬼气堵塞,血气亏损严重,即使当时已经强行做法移咒,也只是让他苟活了十来年的光景。”
第一次听到“柳灵傀”的我,虽然当时并不知道这一道法术是怎样的神奇而逆天,但善于抓住关键信息的我,却一下子兴奋异常。
连几近垂死之人都能活十几年,这不比那些影视剧里所谓的灵丹妙药厉害得多?
老陈是何许人,几十年的老江湖了,从我的神情上就大概知道了我的想法,只见他叹了口气,沉声道:“先别高兴的太早,你以为这柳灵傀是烂大街的法术吗,先不说这施术人就得具备极高的道术水准,才不容易遭到法术反噬。单是那用来替你受灾挡劫的灵木傀儡,最起码都要祭炼不知多少年月,才能生出足够的灵性来。”
我一愣,问他这傀儡非要长年累月的祭炼才行吗,难道就没有什么速成的方法之类的,或者能否找到什么替代品?
老陈板着脸,用近似于说教的语气回应我:“如今我们的道门中,一些有着神奇能力和效果的东西,那都是无数先辈呕心沥血的沉淀,哪有什么一蹴而就的捷径,就算有,那也是一些外道,难登大雅之堂。多说无益,我师父早年行走五湖四海,见证多少‘疑难杂症’,他的一些心得见解和方法手段,都被随行的师兄记录下,留给了我们这些不成气的后人,关于洞洞鬼的那些往事,我记得是在这本册子200多页的地方,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