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其实还有些更难听的话他没说出来。
“害,嘴长在别人身上,凭他们去说呗。”
“你不觉得冤枉?不觉得委屈?”
我站起身,拍拍他的肩头,坦然说道:“比起被夺走生命的那些人,我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这时的我还不明白一个道理:每一张嘴都可以变成一把锋利的刀刃,当一把、两把刀向你挥来,或许还有躲闪和无视的余地,再不济也能挡下来。可当数百把、数千把刀一齐向你挥来,你又如何挡得住呢?
回到学校仅过了一个上午,我成为了建校以来第一个被“邀请”去校长室“做客”的学生。
路上,胡少和罗成思应该是听到了消息,两人火急火燎的赶到,还来不及和我寒暄,就看着哥们和几个老师一起进了校长室。
“同学,你好。”
我印象中校长一直是一位温和慈祥的老先生,即便是在此时,他依然给人一种谦谦君子的感觉。
“校长您好。”
“坐。你们都坐。”
看得出,其他老师心里明显都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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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想法,可表情上却是一致的看不出什么表情。
“这样,咱们放宽心来,喝喝茶,谈谈心。”
“校长,咱们还是直接说正事吧。”
校长正在沏茶的手丝毫没受到这句话的影响,仍行云流水的给在座的每一位沏上他煮好的滇红金丝。
校长是个极喜欢喝滇红茶的人。
可惜,我不懂茶。
尽管哥们涉世未深,所谓的人情世故也不太懂,但很多事我心里都能猜到个几分,好比如这次学校里接二连三的出了人命,虽说警方已经在通缉付明奎,可孔定州的一番话,已经将我推到了一个泥潭中,和付明奎一起浑身裹泥,越陷越深。
我大概知道他们为什么找我来谈话了,最坏的结果希望别是我想的那样。
“校长,既然中午的时候大家就已经做出了决定,现在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学校已经再经不起什么折腾了,就算您不为自己考虑,难道还不为其他老师和学生们的安危考虑吗?”
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论,既然早就决定好了,那我就等着通知就行,又何必再喊我来呢。
这些老师中,有我认识的教授电机学的张老师,还有教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