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补充些能量,当晚,符存审给大伙讲起童家寨往事解乏,第二天一早,大伙便出发赶路,符存审归心似箭。
腊月的宛丘,飞雪铺天盖地,富人家有柴禾木炭取暖,而穷人家则受冻挨饿,更有被盗匪洗劫一空的人家正呜咽哭泣。
阔别家乡多年,再加上夜雪覆盖大地,符存审要识出自家门户实在太难,于是找一家灯亮着但有人哭泣哀嚎的人家去打探。
“想进来?都进来吧!你们已是第三批来打劫的!看!看这里四壁如洗,你们瞧得起什么拿什么!”开门的是老妇人,正哭丧着脸。
符存审勒住马,只见屋里清冷无比,立于门外恭敬地问道:老婆婆,我们不是打劫的,我们想打听一户人家?您可知道符府在哪条街上?
老妇人擦了擦眼睛,打量着眼前四人,只见四人衣着鲜亮厚实,每个人都牵着高头大马,看样子不是盗匪也不是官人,而是外来过客,要问符府,而符府也跟咱们一样正遭难,说与他们也无妨,便顺手一指:符府在那边!大桥旁边那家便是。
符存审一行人谢过老妇人便翻身上马径向符府奔去,到了门口,符存审心里砰砰直跳,轻轻敲了敲门环,过了一会儿,一中年妇女开了门,手里拉着两个男孩,大的四五岁,小的二三岁模样。她们殷切地向外张望着,继而流露出失望神色。
“请问这是符府吗?”符存审见开门的妇人披头散发,俨然刚哭泣过,并不熟悉他们,便小心询问。
“符府?”那妇人上下打量着面前几人,茫然反问后又肯定说:曾经是的。
“曾经是?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占据符府?原来符家人哪去了?”符存审着急追问不已。
“占据?你会不会说话呀!我们不是该死的土匪!我们一直住这里的!”那妇人又气又恼。
桑南斗见状,上前毕恭毕敬说道:大娘,这是符家少爷,他关心家人情切,请消消气,请问符家人哪去了呀?
“大少爷?”那妇人惊惊愕不已,仔细打量着符存审,只见面前的少爷鲜衣怒马,宝剑长啸,显然是混出了些名堂,便由悲转喜道:你真是大少爷符存?你任叔叔经常提起你!回来了!太好了……
符存审频频点头,但望见符府里除了这母子三人,已无他人,十分清冷破败,心生一种不祥之感!
“快!快进来!任圆,任通,快叫大哥哥!”那妇人用手梳理一遍散发,高兴地把门推得更开,把符存审一行人让进院子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