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覆盖着一层银白的光辉,桌子上摆着一张微黄的宣纸,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
苏婉儿下了榻,视线落在了书桌的宣纸上,纸上写的一句诗,一段话,看内容似乎是写给自己的。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少年就是少年,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厌,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看满身富贵懒察觉,看不公不允敢面对,只因是少年。
秦亦两世为人,如今的身体虽然是少年,但是心态终究不再是少年,少了少年的意气,多了些岁月的顾虑,他写这些的本意还是提醒自己,你现在终究是个少年。
“这少年好生有趣。”苏婉儿眨了眨好看的眼睛,眼神中泛起一抹浓浓的兴趣。
苏婉儿走到木桶旁,木桶中放了许多不知名的药材,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解开束着的长发,褪去破旧的衣服,露出吹弹可破的肌肤,缓缓踏入水中,苏婉儿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第二天,天微亮,秦亦在院内架了口大锅,锅里炖着鸡汤,而他正在思考着人生。
如果人类的原始冲动只是生理上的激素而已,那么人类存在的意义又在何处,在未来,人类又该何去何从呢?
秦亦没有等到心中的答案,但却等到了个糟老头子。
”母的!母的!那是母的!“村长背着手提着酒壶走到秦亦面前,脸上带着痛心疾首的表情。
”早啊,村长,今天就不招待你了,请回吧!“秦亦眼皮都不抬,直接开始撵人。
”嘿!你个臭小子!大清早的一起床就看见你下药偷了我家的鸡,这不,估摸着快做熟了我带着酒就来了!“
“我跟你讲啊!下次别偷母鸡,母鸡要留着下蛋!”
秦亦翻了翻白眼,对村长自带酒水的不要脸行为表示鄙夷!
村长打开酒壶灌了口酒,砸吧砸吧嘴,似是想到什么,开口问道:“过几天天时如何?”
秦亦从怀中掏出三枚铜钱,握在手中,闭目摇动铜钱,将铜钱扣于地面一字排开,占卜天时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还是那样,滴雨未下!”
“嗝~”村长打了个酒嗝,深深叹了口气,居村落之高位忧其民啊!
村长嗅了嗅鼻子,又问:“什么时候好?”
秦亦拿木勺乘了点尝了尝,火候差不多了,就是有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