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意就是王太医的医术上欠些火候,所以并没有发现小公子的病症。
郑世仁感觉一阵心绞痛,既然人已经被砍了,那么也就无法再去追责。
“可有诊治的办法?”
“如今是没有太好的办法,老夫只能给小公子吊着口气,暂时保住性命,至于能撑几天,全凭造化。”薛太医抚着胡须语气悠悠。
此话听在萧夫人耳中就像是晴天霹雳,顿时瘫软在地上,浑身抽泣。
“我的儿啊!老天你为何如此狠心,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夺走我的孩子!”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郑世仁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在压抑着情绪。
薛太医想了想,浑浊却精明的眸子中似是想起了什么,道:“老夫曾经从秦医上见过寥寥几句关于消渴症的记载,似乎著作之人对其病症有着很深的了解!或许会有办法!”
“著作之人?”郑世仁皱眉。
“对,秦医一书由天然居少东家秦亦秦明诚所著!”
庭院内,秦亦躺在躺椅上,阳光晒在身上暖暖的,手里握的软软的,巴适的很!
苏婉儿端坐在一旁,手中在捣着药草,没好气道:“把你的爪子拿开,否则一会上药的时候,不保证不痛!”
秦亦没有理会,反而捏了捏,惹得苏婉儿一阵娇羞。
短短一个月时间,手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需要时常上些药草。
而每日涂抹药草的任务被苏婉儿包揽去了。
苏婉儿有点抓狂,在他受伤后,秦亦色胆感觉就像是放开了,总是又揉又摸又掐的,美名其曰利于手的恢复。
你要是说没有道理吧,他能给你扯出一堆陌生名词,你要是说有道理吧,看他坐在原地傻乐的模样。
“哼!”苏婉儿哼了一声,心里暗暗想着,早晚摸回去。
在那日后,郑宽派人来过几次,但秦亦隐藏的很好,都是无功而返,一个月的时间什么都没查到。
鱼水欢的生意如今步入正轨,春雨阁等完全不是对手,渐渐开始模仿学习起来。
吴德一到夜晚就要出去,就差住在鱼水欢了。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一额头上长着条刀疤的汉子带着十几人闯了进来。
“跟我们走一趟吧!”刀疤汉子一脸阴狠道。
“走,去哪?”秦亦轻笑一声,对苏婉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进屋。